南嫘声音很轻,似乎很不好意思,祁瑄闻言,脑海里不自觉浮出一副画面,南嫘对着药膳,脸皱成一团,苦得吐舌头的样子。他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逗乐了,拉着南嫘道:“那还不是为你好,你夜里总是燥热,有时还会起来饮水,折腾好几次,身体怎么能好。你便好好吃上几副药,夜里能一觉天明才好。”
原来,圣上知道她夜里会起来饮水,如今天气渐渐热起来,她半夜常常口渴,总要折腾着起来几次,但她每次都极小心,尽量不碰到卧在外侧的圣上,且,圣上每次都躺得好好的,呼吸均匀,她还以为他没醒,原来他是在装睡。
南嫘不自觉又将语气里带上点埋怨道:“六郎醒了,为何还装睡着。”
“还不是怕你惊着,一不小心从卧榻上摔下去。”祁瑄点点南嫘鼻尖道:“你若不想扰朕睡眠,可要再小心些了,你可知,你每回下榻,都要踩着朕几下?哪个还能不醒?”
“呃……”南嫘尴尬莫名,她怎么从没觉得自己踩在了圣上身上?
祁瑄抬手弹南嫘额角,道:“哪有你这样迟钝的?回回踩着,还回回察觉不到。”
南嫘有些吃痛地捂住额角,反驳道:“妾当是踩着了不平整的被褥,六郎也不出声,谁知道是踩着了。”
祁瑄用力捏了捏她鼻子,道:“还要耍赖。”
南嫘甩甩头,躲过祁瑄的手,道:“下回,妾睡外侧不就好了。”
祁瑄摇头道:“夜里翻来覆去的,不安生,朕怕你掉下塌去,摔坏了可怎么好?怎敢让你睡外侧?”
南嫘撅嘴道:“哪就那么娇贵了?妾摔不坏的……”
祁瑄挑起唇角,道:“可朕心疼啊,这一身娇嫩肌肤,摔出个青红印子来可怎么好?”
南嫘瞬间又闹红了脸,真是不能和圣上说话,今日,他总也不正经。
南嫘推开圣上又要环住她的手,道:“用膳了。”
祁瑄便笑盈盈地拿起银箸来进食。
此时,谁也不记得刚刚还在说蔗糖的事了,小五便默默将食盒盖好,抱着食盒出去了。而战战兢兢等在一旁的孙尚食,也送了一口气,小心上前,布菜,进膳先尝,又侍候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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