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琏说道:“我也是家父突然亡故,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就这样算了吧。”
朱檀这才说道:“刘家大公子仁慈,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还不让到路旁,给诚意伯让路?”
年轻人再次叩首谢过,站起来指挥家人将自家的棺木扶起来,抬到路边,让出一片空间。
刘家人也将刘基的棺木扶起来,继续路。
等到刘家人走远了。
朱檀也离开了。
孝子将身的孝服扯下来,“辛苦大家了,大家把孝服脱下来烧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叠崭新的纸钞,每张面值十贯,给送葬的人每人一张。
这些人接过纸钞,“陈大哥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居然给这么多钱。”
众人将孝服、哭丧棒堆在一起,一把过烧了。
一个个散去,只留下三人。
赫然是解缙、杨士奇和陈瑛。
他们三人将棺材敲开,将一个尸体从棺材里抬了出来。
尸体的模样赫然正是刘基!
刚才混乱中,他们将两个一模一样的棺材故意抬错了!
这个棺材里的人才是刘基,而刘家人抬走的尸体则是他们在乱葬岗捡的。
这具尸体是不可能进刘家的,用不了多久,刘家人抬走的棺材就会失火,连棺材带尸体都化成灰。
放过的当然是刘家嫡长孙刘廌。
三人将棺材扔进火里,找到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将刘基的尸体抬马车。
三人在路边等了一会,朱檀去而复返。
“大哥,一切顺利!”解缙不等朱檀的马停下,就前拉住马缰。
朱檀跳下马,说道:“假死的解药和对症的药都在车,我还在车放了二十张金叶子,二百贯纸钞,足够你们花销了。”
“那些药虽然经过戴思恭减量,可是刘大人的身体本就虚弱,你们要小心伺候。”
“在进山东之前,不要请人,你们委屈一下,亲力亲为吧,刘大人的身份也是绝对保密。”
陈瑛拍着胸脯,“大哥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刘大人。从今天开始,刘大人已经死了,他是我陈瑛的老爹,我怎么对我爹,我就怎么对刘大人!”
朱檀抬脚把陈瑛踹了一个趔趄,笑骂道:“就你的人品,要是跟对你爹一样,刘大人一路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得,大哥不相信我,总相信解缙和杨士奇吧?”陈瑛也不气恼。
“嗯,到了山东,你们就可以找几个仆妇照顾刘大人了。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我就要去山东就番,到时候你们就解放了。”
解缙指了指天,“大哥对那个没有一点想法吗?就番之后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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