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往下一看,却见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自己,目光中带些许恐惧,然更多的是哀求。
刘晔少年儿郎,那里见过这架势,心中不由怜悯泛滥,干笑了几下,随手将举起的青石墩轻掷到地上。
那女孩见其没了凶器,且模样清秀瘦弱,不像个凶煞人物,乃有些由躺着试站坐起来。
刘晔没有阻拦,反而用左手轻托其背,以为助力,等到那女子离了怀抱。
将两手忙放到嘴边,呈喇叭状,便欲呼救,刘晔见此大惊。
由坐地跳起上前,一把捂住女孩嘴巴,低斥道:“喊什么,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那女孩还想挣扎,刘晔见此一恼,这厮真不可理喻,刚才见汝可怜,还想好言劝诫,只当没见过我,便放汝回去,谁知竟这般举措。
然终究刘晔情窦初开,心思刚才那一眼,嗯,确实好看呀,死了倒是可惜。
乃欲下最后通碟般地,温声哀求说道:“好妹妹,你只莫要告官,我便放你走,何如?”
那女孩听了这话,心道:“告官,这人不让告官,难道不是袁术的人?”
只见这女孩唔唔出声,刘晔以为她要答应,大喜道:“何如?你这是同意了?”
那女孩低声问道:“你从小洞来,不走正门,是得罪了府里人物,要跑路吗?”
刘晔思踱这理由也算合理,况自不能告诉其真相,乃假意点头道:“是也,是也,妹妹真是神了。”
女孩寻思到,如今阿舒怕是死了,青梅竹马,然身为女子,无力像阿舒所讲的古人那样行复仇事,更不能像咱九江的刘晔那样有勇气杀人,不过你这小郎霸占阿舒遗物,坏了你也算不负我二人情谊了。
思道这,忍不住冷笑一声,后说道:“那你放开我,我不告官。”
刘晔自幼多窍,前番说完,更是仔细观察此人神情,且后来面色语气,又哪里有不告官的样子,真是没见过世面,一切写在脸上,装都不会装。
刘晔见此自知无法挽回,乃暗下决心,右脚微微一踢,便将青石墩踢到半空中,一把抓住。
举起小青石墩往女子头上砸去,只见这刘晔此时面色凶狠,如杀神降世一般,又哪里有半点刚才慌瘦小厮的样子。
那女孩大惊,正以为要毙命于此,去地下寻她的阿舒哥哥时。
后面户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跳出来一个微胖的青年,举着木棒便要往刘晔身上打去。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那女子原本惊恐的脸突涌喜色,叫了一声:“林大哥,快救我。”
正当其以为这位比刘晔还要高一头的壮汉,要英雄救美,一把将瘦弱的刘晔拍到地上时。
却见刘晔用切面颇大青石墩将木棒砸到一边,紧随其后,不等那青年壮汉再将木棒舞来。
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定冠的簪子,猛刺向敌人脖颈,只见壮汉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刘晔见状又抽出簪子,续刺几下,终于抓着门框的手渐渐散开,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却是没了气。
刘晔又伸头向院里看了一眼,没见再有人出来,也不敢耽搁。
便欲将壮汉拖到院中,同时瞥眼看向那女孩。
只见其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想发出求救,而如做噩梦一般,喊不出任何声响。
刘晔见此冷笑一声,简单藏好尸体,又用壮汉衣服,将簪子上血迹擦拭干净,走到屋内,并未发现什么人,然桌上有两个茶杯,许是藏匿起来,也说不准,刘晔也没去细找,又跑到巷中。
却见那女子双腿抖的如筛子一般,两手爬着往巷口去,反着方向,并不敢往家引。
刘晔也不理她,关上那壮汉的户门,微微整理有些凌乱的衣冠,这才走到女子身前,低声说道:“如不是你,你那林大哥何以至死?”
那女孩面如死灰地嘶声说道:“汝刺死我吧,我亦不独活也。”
刘晔闻言一奇,忍不说道:“倒是个烈女子,只不过早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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