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和泽哈德大主教合力也无法击杀他,击退即可,且不可丢掉性命。”
“是......我即刻开始准备行动,陛下。赫姆加特的民众对您的感激将无以言表。”
“胜利后一定要到阿尔道夫的宫廷来接受任免,我到时候还会把重建的款项拨给你们。”
“是,末将领命!”
这是这一个月来,卡尔为数不多微笑的时候,他把伯德里扶起来,一起走回了帐篷。
皇帝向军队宣布了这个决定,没有人反对。
这些将校也同样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决定,尽管只能说是危机的平均化,但只要皇帝和他手下的指挥官们发挥出足够的实力,应该能挽救瑞克领的两面受敌之势。
次日清晨,伯德里带着戴瑞奇出发,他们在附近的农庄换了一批快马,以最快速度向着阿尔道夫行军。皇帝的军队则继续慢慢向着瑞克河的河岸前进,皇帝希望能在北侧的血松森林附近截住这支敌军,最好的期望就是能够依靠森林打一场伏击战,让对方措手不及。
在计划中,伯德里将带着这支“西格玛之子”直接穿越瑞克领境内的森林,不走大路,直接穿越树木较少的地方。因为野兽人可能早就预料到皇帝会从阿尔道夫派出援军,如果沿着大路走,可能反而会中野兽人的埋伏。所以穿过森林,可能是现在最快而且相对更安全路径。
至于是不是真的能顺利,就全看西格玛能否保佑这些人了。
本来兵员数量来说就是一场需要兵行险着的战斗,所以不妨从头就开始赌博,尽可能占据多一点的优势。
与此同时,教会派出的军队也在日夜兼程赶往战斗发生的地方。他们现在听闻目标是野兽人,正因为有机会惩戒混沌而士气大振。现在这群苦行僧已经完全无视了在艾尔哈特留下的伤势,以正义的狂喜奔赴战场。
只有皇帝自己带领的军队对面对的敌人没有百分之百的敌意与仇恨。
第二天的晚上,皇帝一个人站在营地外侧一片野地前,注视着月亮。
“陛下,您还不入睡吗?”先知从他的身后走上来。
“先生,我在想事情,我只是对鲍里斯有了一种悲哀感。”
“您想说他在野兽人入侵的当下还发起叛乱?”
“是啊,那支据说是用来协助修复阿尔道夫的军队......如果可能的话,我根本就不想和他兵戎相见,到最后我始终要和他和解,只有那些无名的战士死在我们两个中间。一想到这个,我就感到无穷无尽的悲哀。”
“您真的觉得所有战争的发起都一定有大义可言吗?有时候不如学学那些绿皮,只为了战斗而战斗,甚至可以抛弃输赢。”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如果昨天的命令走错一步,瑞克领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我或许在让那名男爵与那些人去送死。”卡尔看着阿尔道夫的方向,若有所思,“这实在是一场赌博。”
“但您别无他法。”
“是啊。我只能在这里祝愿他取得胜利,为他们祈求西格玛的保佑,这让我难以心安。一个合格的统治者,应该是何时都能运筹帷幄之人,可我们这么快就又遇到了新的意外。”
“不能怨您,天灾而已,如何躲过?”
“好吧,先生,我对此表示赞同。期望运气在我们这一边。”
“老朽相信您的决策,我们定会大获全胜。”
“谢谢,先生,就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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