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思索,那人面生,瞧着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穿着随意,看不出帮派,只是此人走动之间,有一股细微的药香味,善用药,或许是拿药炼毒,也许是五毒门的人。
五毒门向来卑鄙无耻,净整一些背后的阴招,不知道对云溪是何居心,难道是想用云溪炼毒药?也不是没有可能。
尉迟星纪一人在院间小酌了几杯。
“惊月剑呢?”云溪在屋里查找她的新武器,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魏胤池拿起剑潇洒地朝云溪抛去。
云溪双手将惊月剑接在了怀里。
果然是好剑,冰冷的触感握着如同抱了一块玉。
“它是你的了,练练手吧。”说着,魏胤池拔起了手里的无梦。
云溪左手执剑,猝不及防地接下一剑:“哼,我不会让你的。”
她化守为攻,主动发起攻势,魏胤池看在云溪手伤,用的左手,就只用了一成功力,两人打得如火如荼。
“听说了吗?将军夫人因为南夏二皇子与魏将军大打出手。”
“何时的事,我怎不知?快与我细细道来。”
“将军夫人背着将军与那二皇子偷情呢,如今为了情人与将军打起来了。”
“这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经过惊月剑认主一事,云溪从默默无闻的边缘人物,一跃成了大名鼎鼎的捡漏之王。
只是云溪没有料到自己在别人口中成了不守女德的反面教材。
“惊月剑如何?”魏胤池一剑压来。
“很是顺手。”云溪见招拆招,以剑挡下,以柔制刚。
没过多久,两人停止交手。
云溪打了个喷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感觉一阵寒气入体。
“你握着惊月剑什么感觉?”云溪觉得这种莫名的寒冷是惊月剑带给她的。
“十分灼热,如同火烧。”魏胤池如实答道。
“奇怪,我明明感觉很冷。”云溪冰凉的手握上魏胤池温热的手,魏胤池手掌张开,将她的手包在掌心。
这样还不够,他干脆将云溪揽进了怀里。
“暖和了吗?”
“暖和。”
“你的体质属寒,所以它在你手里才这般冷。”
还有这种说法,那魏胤池的体质属火?他看起来这么一个清清冷冷的人,居然藏着一颗火热的心,怪不得他时常对她热情得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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