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微微颔首,算是见过了。
幻穆看了眼故梦,皱眉道:“外面风凉,孕妇切记不能着凉,感染风寒不能吃药,大人最是遭罪。”
幻蝶挠挠头:“我不知道这个。”
“无事,严寒过去,初春将至,已没有多冷,不碍事。”故梦笑了下:“多谢公子关心。”
幻穆瞧着故梦气色不大好,多嘴问了句:“故梦姑娘这身子瞧着也有九个多月了吧?”
“嗯,还有半月便到了预产期。”
“那真是恭喜了。”幻穆笑了笑,“正巧我对医术研究颇深,故梦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如便让我为姑娘诊下脉,算是确保孩子无虞否。”
幻蝶接话道:“我大哥就是个医痴,自小不爱习武,整日闷在屋子里钻研那些个稀奇古怪蛊术和医学什么的。正好歪打正着,在医学这方面我大哥深的造诣,绝对比江湖那些郎中强的多。江湖人称,医妇圣手。”
幻穆:“滚。”
故梦低低笑了声,没有客气,应了声“好。”。
从前都是陶添照顾她安胎,每到一个月份便提前告诉她应当注意些什么,什么该吃,哪些食物应当忌口。现在陶添不在身边,她月份马上便到了,有个懂医的朋友在身边很不错。
回了幻蝶房间里,幻穆便为故梦把脉。
带了丝凉意的手指搭在手腕上,紧挨着大动脉,冰的故梦瑟缩了下。
幻穆把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故梦姑娘从前是习武之人?”
故梦点点头。
“那便是了。”幻穆眉头皱成一道川,犹犹豫豫的看了会儿故梦。幻蝶看他话问到一半迟迟没有开口,急切道:“大哥,怎么了?”
幻穆收回手,正色道:“故梦姑娘身子伤了根基,从怀孕开始身子应当便会出现不良反应,甚至见红。”
故梦言:“刚开始的确是这样,后来大夫为我针灸保胎,每日喝药,在床上躺了一两月。到了三四月,胎儿稳妥,孕吐逐渐消失,才将药停了。”
幻穆惊的从椅子上做起来,声音拔高一个调儿:“其他的呢,那大夫就没对你说过别的?”
故梦摇摇头,担忧道:“是孩子有问题吗?”
幻穆薄唇抿成一条略显凉薄的直线,沉默了半晌,梗在喉咙里的那些话才有声:“不是孩子,是你有危险。”
故梦和幻蝶同时看他。
幻蝶惊道:“什么是胡梦姐有危险,大哥你把话说清楚。”
“意思便是故梦姑娘伤了身子根基,根本就没有能力养活这个胎儿,换句话来说,胎儿从豌豆大小一直成长到婴儿模样,它吸取的是故梦姑娘自身内力,称之为阳气。”幻穆说完有些不忍,狠狠心,还是将余下两句话说了:“即便到时候胎儿来到世上,破出母体,依靠故梦姑娘自身能力是没有办法办到的。当然,这种情况在孕前期表现明显,若是过了四个月,便很难看出了。”
故梦瞳孔紧缩,下意识捂住腹部,片刻惊慌后,她又沉静下来,笑了下:“他能来也是好的。”
幻蝶红了眼,差点哭:“胡梦姐……”
“大哥,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幻穆沉思了下,说:“有,但我没多大把握。”
这几日故梦和幻蝶寻了许多窗花剪纸,二人闲着无事,便和春柳在屋里头用红色的纸张简成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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