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瑞被宋静容多次拒绝,不好再勉强,只能带人离开。
他走后,柳夏月推开门不爽道:“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宋静容忙解释:“这我可不知道,我…我真没告诉他!”
柳夏月斜睨她一眼:“裴景瑞在暗地里监控你的一切,肯定在图谋不轨什么,你注意点儿,没什么事别离开我。”
宋静容心里对他有刚刚解围的好感,弱弱的道了声:“不会吧?他刚才还帮了咱们呢。”
柳夏月脸一冷,怒道:“你这人怎么不记教训?忘记是谁给你下毒的了?好了伤疤忘了痛,当心他把你扒皮吃了。”
宋静容被凶的委屈:“我……我错了。”
柳夏月放心不下,严肃道:“你向我保证,以后绝不理会他。”
宋静容赶紧乖乖点头:“好好好,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向你保证,不论他再怎么向我示好,我都不会理会他。”
柳夏月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
回到永乐宫,两人刚走进院子,就有宫女来报,说裴景瑞求见。
宋静容为难的看向柳夏月:“这怎么办?”
柳夏月眉头一皱:“我陪你一起去。”
宋静容有点担忧两个人见面后的场景,心想,她的永乐宫不会被拆了吧……
院内,原本笑意盈盈的裴景瑞在见到宋静容身旁的柳夏月后,脸色一变,眸光渐冷。
“柳夏月,你怎么会在此?”裴景瑞问道。
柳夏月语气冰冷:“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与你解释?”
宋静容听到这话,身上一抖。
内心呐喊。
姐姐,你也考虑考虑我的处境啊!
裴景瑞眸色一凝:“你来宫里多久了?”
他是个极聪明的人,看到柳夏月的那一刻,就已经清楚是谁把裴景兴打成废人。
虽说,他不喜欢也不在意裴景兴那个小喽啰。
但他是裴家日后的家主,哪怕是裴家的一条狗,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打的。
柳夏月冷哼一声:“你耳聋吗?没听到我刚才的话?”
裴景瑞知道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忍下这口气,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微笑着看向宋静容:“微臣担心公主的安全,所以特地来看望公主。看到公主安然无恙,微臣也就放心了。”
宋静容本想说两句客套话,谁知嘴都没张开,柳夏月直接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谁知道你又在琢磨什么坏心思?你以后不必再来永乐宫讨好了,永乐公主早就烦透了你,你的谄媚,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宋静容见裴景瑞表情微变,吓得半死。
心中哀求,大姐你能不能别再替我说话了……
裴景瑞看着气焰很旺的柳夏月,半响后笑出了声:“御林军的职责就是护卫皇家,就算永乐公主厌烦,微臣也要尽职尽责。”
柳夏月冷哼一声:“有我做公主的护卫,谁也伤不到公主,不劳你费心。”
裴景瑞看向宋静容:“永乐公主,她说的话,是您的意思?”
宋静容两边不好开罪,左右为难,快急哭了。
裴景瑞不屑与柳夏月在这里做口舌之争,退了一步:“既然如此,微臣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裴景瑞走远后,宋静容抱怨道:“你干什么非要得罪他?”
柳夏月对裴家的恨意,都刻进骨子里了。见到裴景瑞就失去了理智,没动手就算她克制了。
“得罪就得罪,这种人就不用跟他客气。”
宋静容叹口气:“你也为我着想着想,过个一两年你们出宫了。我就得自己面对他,到时候他拿我出气怎么办?”
柳夏月怒道:“他敢?我扒了他的皮!”
宋静容道:“等你扒他皮的时候,我就已经没皮了。不需要你给我报仇,别给我惹事儿,行不行啊,夏月?”
柳夏月看宋静容一脸担忧,点了点头:“我以后不说话就是了。”
宋静容这才松了口气。
第二日一早,两人本想去找叶梦纯,吐槽她选的那些垃圾人。
却不料路上,太后突然派人来传召宋静容。
传话的宫女是太兴殿的女官,她面容慈善,语态柔和,没有半分不敬。
“永乐公主,请跟奴婢走吧。”
宋静容从未单独去见过太后,再加上如今宋玉明养在太后身边,她害怕是宋玉明的报复,不敢贸然前往。
“夏月,我害怕。”宋静容拉住柳夏月的衣袖,瑟瑟发抖。
柳夏月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背:“别怕,我同你一起去。”
宋静容点点头,心里安稳一些。
两人跟随女官进了太兴殿,殿内宋玉明也在。
她已经没了往日的神采,样子有些憔悴,坐在一旁看书,见宋静容来了,连头都没抬。
太后坐在中座上,端着一盏茶:“哀家打算明日将妃位以下,年过三十还未生下过皇子的嫔妃送到福洞观修行,好给明年大选的秀女让出宫殿。”
好听说是送去,难听点就是打发……
宋静容有点懵,她急问道:“那我以后还能见到母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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