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骆津和这位的梁子很久之前就结下了。
他手下几个文旅项目招投标,骆子毅明里暗里或软或硬几次三番和他说过,他妻子是做设计的,让他把这几个标操作一下让给他们。
对此,骆津只淡淡回应。
是吗?是哪一个妻子?
骆子毅恨得咬牙切齿。
没想到,今天骆津又来和他“抢女人”了。
如果骆津没来,那么一位手下口袋里的粉末物,恐怕很快就能找到机会下进这个漂亮女总裁的酒里。
没有搞不定的漂亮女人,刘长山坚信。如果搞不定,就加点“料”。骆津挑眉看了看对面的刘长山,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我听说过,没有你搞不定的人。”
“但你可能没听过,没人敢强迫我骆津喝不想喝的酒。”
“今天我是来接人的。不是来喝酒的。”
这位领导脸上已经极其不悦了。在他的手下面前,他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接人?”手上的酒杯被他重重砸在台面上,“接什么人?!这里有什么人是你能接的!”
“哦,你和小穆的事是吧。没事,我不介意。”
骆津眼神好像能射出刀子。
他不介意?
他算什么东西?
“明白和你说,我和穆总还有事情要谈,你先回去。”
“做梦。”
“你说什么?”刘长山醉醺醺地站起来,一掌拍在沙发靠背上。
“骆津!你们骆氏怎能在江城屹立不倒这些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劝你今天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来和我作对!”刘长山坐下来,抖了抖他的中山装,骄傲地扬起了下巴。
骆津沉默了片刻。
他沉默,全场所有人也跟着沉默。就连刚刚发怒的刘长山,都不自觉地观察起他的动态。
穆念很怕他真的会冲动。
她站起来,举起面前的酒杯,吨吨大口大口地咽下去。
酒很烈,辣得嗓子痛。
喝了三四口,剩下半杯被骆津劈手夺下来。酒杯应声成了一地碎渣。
然后她听见骆津开口。
说出的话像是一颗有一颗钉子,掷地有声地砸下去。
“她是我的人。谁也别想碰。”
随行人员围上来,但并不敢擅举妄动。
刘长山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伸出手指戳着空气点在骆津脑门中心。
“你给我记住了。为了这个女人,我刘长山要骆氏替你陪葬。
“随便你。”骆津一把扯过穆念护在身边,微微弯腰在刘长山耳边小声说了后半句,“骆子毅的出账流水我手里有完整的一份,你看着办。”
说完,骆津带着穆念,拎起沙发角落她的包,阔步走了出去。
身后,刘长山一拳打在沙发上,盯着两个人的背影,眼光愤然阴毒。
回去路上,穆念窝在副驾驶,安静的像是一只打盹的小猫。骆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带回了海边别墅。到家的时候她已经闭着眼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轻轻抖动。
“别动,头好痛。”
骆津拉开车门要抱她的时候,她好看的眉眼微微皱了皱,嘟着嘴翻了下身,又向左侧缩成了一小个团子。
这样看她,瘦小得让人满是怜爱之心。
喝过酒后微红的脸颊,嫩白的皮肤,单薄纤细的人儿。骆津撑着车门,点了一支烟。
烟燃尽。他方才杀气腾腾的眼神转而温柔下来。他轻手轻脚地托起一头一尾。
“乖,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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