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是不是又是徐州珉那王八蛋?”尧予枫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一拍桌子,那愤怒的样子,就差撸起袖子抄家伙了。
看着纪一央仍是一言不发,尧予枫更气了,那混蛋是干了啥能让她变成这样?今天早上都还好好的。
“好我知道了,你老公我现在就去帮你收拾他!”话一落立马急匆匆地往门口冲去。
“我没事,跟徐州珉也没关系。”
跟徐州珉没关系?尧予枫握住门把的手一顿。
“那到底是因为啥啊?你不说我多着急啊!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尧予枫压住内心的烦躁,走回纪一央身边。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止不住的心疼。
“这是药?你生病了?”就在尧予枫焦急地盯着纪一央的时候,突然瞥见桌角有一板只剩下了两颗的药。只是还没等她把那板药拿过来呢,纪一央就先一把它拿了起来。右手把桌下的抽屉打开,将那板不知名的药丢了进去,瞬间又关上。
“没有生病,就是之前吃剩下的布洛芬而已。昨天不是喝醉了嘛,现在还有点头疼,我就拿出来吃了一点。”
“骗谁呢,把药给我。”
“我真没骗你……”
“药拿出来我看看。”
“真的是布洛芬。”纪一央看着仍是满脸怀疑的尧予枫,突然抿嘴眨了眨眼。
“你……纪一央,我不傻。要真是布洛芬你还不敢让我看?”看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的纪一央,尧予枫也算是送了口气,语气也是稍微软了一些,只是脸上的怀疑仍是毫无消减。
“我不是怕你担心嘛,就下意识地丢进去了……”
“那你就把药给我看看。”
“……”纪一央复杂地看着尧予枫,嘴上没说拒绝,可那一直静静地放在桌子上的手,也没有去拿药的趋势。
“给我。”尧予枫的语气冷了下来。
“你……唉,”纪一央看着面前那难得逆着她意思的人突然板下了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手指缓缓地摸上抽屉的手柄,轻轻摩挲了几下,轻叹了一口气,又慢慢收了回来。
“是酒精过敏的药,一年前开的。我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抽筋就喝了一口,然后就……”
“你不是只是酒量不好吗?酒精过敏是怎么回事?”尧予枫锁着眉,仍有些不相信。
“酒量不好是真的,酒精过敏也是真的。我呀,就是天生跟酒过不去!”纪一央无奈地挑了挑眉,转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苦笑着说道,“刚刚坐地上也是因为那药吃了容易头晕,我刚才就不小心靠床边睡着了,你把我叫醒之后还是迷迷糊糊地又坐回去了……”
“你真的是……唉,算了。”看着纪一央虽然疲惫,但是其他方面又变得和往常一样,尧予枫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可转而又突然觉得有点失落,她和纪一央认识两年了,自以为是纪一央最好的朋友。可别说她昨晚才知道纪一央有个哥哥。两人在一起喝了这么多次酒,她连纪一央酒精过敏都不知道。
“就是有点累,其他的还好。”纪一央并没有察觉到尧予枫细微的异样,继续说道,“你呢,刚从医院回来也累坏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对了,李岱他……”
“他没啥事,医生让他打了一瓶葡萄糖就出院了。”一听到纪一央提到某个人,尧予枫就气不打一处来。看她那撇嘴翻白眼的样子,显然是在医院没啥好的回忆。
“对了,他是因为一直没吃饭,低血糖晕倒,所以才从梯子上摔下来的,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自责了。”尧予枫没好气地看了纪一央一眼。这人真的是,自己都头昏脑胀了,还有空管别人的事情。
“低血糖吗……”纪一央听到尧予枫说的,又联想到席亦水走前对她说的那些,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又是梯子生锈断裂,又是低血糖的?难道不是她撞到了梯子李岱才摔下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李岱运气也太差了吧?
不对……
她记得自己当时明明是撞到了什么的,但不知道到底撞到的是什么。
而至于为什么不记得……
意外发生的前一秒,她接了一通电话。
听到那个许久未闻却深入骨髓的声音之后,纪一央整个人都懵了。而等到她再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到了。
然后?然后就是林郁不绝于耳的指责和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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