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玉香呢喃了许久,反复琢磨着。
也许在玉香眼里,卫国公虽无德,但也只是个孤寡老人。可在萧御眼里,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卫国国君,若不是看在当年他随着父亲上过几次战场,早在前几年萧御就该给他来收个全尸了。
“卫国公的确是我收到消息派人当夜带回来,可惜。。。敌人比我们快了一步。。。没有救下卫国公家的公子。”
听到此处,玉香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卫公子。
也许这一刻,玉香宁可死的是荒淫无度的卫国公。
“卫国公和那些人有关系?”燕定南问道。
萧御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讥讽一笑,说道“傀儡罢了。”
那些人。。。玉香虽不明白,却也知道他们说的不是那夜行刺的人还能有谁。
玉香上前爬了几步,拽着萧御的裤脚说道“卫国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他从未参与过他父亲的任何事情,他只是个纵情山水的公子哥。”
人已经死透,是好是坏,是忠是奸,玉香说这些也是没有用,可燕定南知道这是一种执著,好比贤臣死了都要追个谥号一般。
“你先起来,听天宗好好说。”燕定南制止了玉香无止境的哭诉。
萧御说道“我这样做亦是对卫国公的一种保护,如今他遭人惦记,我念他早年忠心耿耿,只要他能说出背后主使,我便放他一条生路。”
此时,门外木双喊道肃清求见。
想必是来找天宗的,燕定南将玉香安置在了侧面,开门便将肃清迎了进去。
肃清黑着一张脸,见着萧御来不及作揖,见屋内有人,便不敢随便说话,直到萧御是了眼色,方敢说道“国宗里来信,卫国公想在牢里咬舌自尽。”
“什么?”燕定南惊呼道。
卫国公已经毫无可以拖累之人,如今却依旧不愿意说出实情,宁可自尽也不反抗,想必还另有隐情。
肃清说道“已经被师傅救下来了,没有性命之忧。。。只是。。。”
“只是什么。。。”萧御冷言说道。
“只是师傅说让咱们早些回去,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师傅一个人应付不来,但当下还不是回去的时候。”萧御思来想去,又说道“你传信给师傅先安抚住他,事后我再向他请罪。”
玉香听着,心中有了别的想法,上前说道“还请天宗带我回去,有我在,也许我能让卫国公招供。”
燕定南站在一旁,心里自知留不住他,便也上期哪一步请求萧御“还望天宗恩准。”
玉香感激的看着燕定南,眼里满是泪水。
“不是我不带,只是此刻我还不能回宫,肃清他要同我一起,她一个女儿家如何自己上路。”
想起从卫国到燕国一路的经过,也是惊险万分,此去国宗,路途更长,她一个人确实不可。
燕定南沉吟片刻,抬眼笑道“我又一个人可以跟玉香同去。”
此事乃是燕定南擅自做主,她虽说的坚定,走在路上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你说的人是你师父的师弟?”萧御问道。
燕定南点头,“没错,我师父虽早年被逐出师门,但不论能力和道行都不必我师傅差。”
二人行至燕国公的寝宫,萧御抬眼问道“燕国公?此时你师叔在这里?”
燕定南一笑点头“不止我师叔,还有藏金轩的主仆。”
“藏金轩?”萧御呢喃一声,回忆起来,这便是昨夜发生命案的地方。
燕定南说道“方才我便是要去找天宗便是要说这件事。”
见萧御点头,燕定南继续说道“那藏金轩主仆二人原是跟我也有一段孽缘的。我家小厮前日里偷了我的东西拿去典当,被人行骗。后来便是我夺回来的。”
燕定南见他不语,又说道“那主仆二人作恶多端,被人杀害也不奇怪,可我去外面探查过了,这一查倒是发现了怪事。”
“什么怪事?”萧御问道。
“我混迹在人群中,只听到有人说这藏金轩的老板是被人连捅数刀折磨致死,而楼中财物也被翻了一通,可你才怎么着?官府对着账簿一应查据,竟是一件未少。”
“看来行凶之人是带着目的去的。”萧御一双眼睛瞧着燕定南,左右思量问道“不知公主的小厮所当之物为何物。”
燕定南也没有想到萧御这样问话,且不说是偷了,她把她阿姐如此珍贵的东西随意乱扔的事情也不大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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