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不答应?那间书肆她管的不错,而且乐在其中,可想而知,这孩子还是有点本事的,我让她好好锻炼锻炼不行吗?”
“不是不行,而是...”
沈湖风叹了口气:我怕她根本就不想管啊~
这段时间的相处,沈湖风也察觉了,严菱歌根本没有将自己当做侯府的一份子,她对谁都抱有一分戒备,就是对他也不例外。
既然没有将之当做自己的家,又怎么会为它劳心劳力呢?
再说了,府里水深,李巧心思深沉,母亲也定不会甘心待着,她能斗得过她们吗?
她那么懒散的人,你看这么长时间只认了几个字就知道了...
就算为的书肆拼命,那也只是为了要嫁妆钱吧...
“而是什么?”沈权听了自家孙儿的半截话,倒是眯眼看了过来。
见沈湖风一脸惆怅,沈权乐了:“你舍不得?你要是舍不得,倒是可以将她接到这里来跟你一起,不过我可得先提醒你,这里没有府里方便,她一个姑娘家恐怕不会愿意...”
“再说了,你们都还在孝期,又不能...分开些日子又算得了什么?”
“咳咳...祖父!!”沈湖风臊红了脸,恼怒极了,“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
“哦,不是那样是哪样?”沈权看着气急败坏的小孙子,觉得比逗猫要好玩儿的多。
“我!我!”沈湖风又是甩袖子又是跺脚,偏偏这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自己总不能将刚才的所思所想都告诉祖父~
“哈哈哈...”沈权笑的开心爽朗,翻身上马直接走人了。
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沈湖风这才回身猛拍大腿:刚才忘了问一问,文六怎样了呢?人是交给祖父了,可是他又将他塞到哪里了呢?
........
沈权回到清辉堂,一进院子,就见自己看好的那个孙媳带着个丫鬟并一个小厮,正在跟听喜说着什么...
看那模样,很有些不高兴似的...
听喜远远看到沈权回来,松一口气似的迎了上来:“老太爷,您回来了...”
严菱歌回身看到沈权,也赶紧过来见礼,喊了声:“祖父!”
“嗯,这天都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可是有什么事吗?”沈权早就看到她神色凝重,不由地问。
“祖父,孙媳有一事不明,赶来问一问听喜叔,既然祖父回来了,说给祖父听也是一样的...”严菱歌说着顿了顿,指了指旁边苦着脸的朴明,“这是湖风的贴身小厮朴明,祖父可认得?”
“自然认得...”沈权骑马跑了一路颇有些疲乏,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
“朴明说,他早上亲眼看到湖风被两个大汉架着扔出了角门,当时听喜叔还给了他一个包袱...敢问这事是不是真的?”
沈权抬眼看了看听喜,而后冷声道:“我已经告诉你湖风出门办事去了,怎么,你这是不信吗?”
“出门办事?出门办事不该是备好车马,带着小厮一同前去吗?怎么会被人架出了门?祖父,孙媳今天来不是想看您打马虎眼的,您难道不能告诉孙媳一句实话吗?”
“我说的就是实话。湖风的事你也不用操心,只管好好的掌好中馈就行了。”
“孙媳连湖风的安危都不知,许多事都弄不清楚,又哪里来的心思去管什么中馈?”严菱歌见沈权还是不坦白,遂恼怒地说,“何况,我也根本没有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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