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沈湖风避开沈权的怒火,先拉着严菱歌一起上前行礼。
沈权死盯着沈湖风,手指嘎巴嘎巴直响。
不过,看到旁边严菱歌正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他最终松开了拳,招呼他们二人进屋。
进屋坐下后,严菱歌首先忍不住的开口问道:“祖父,听喜叔说您知道谁是在书屋纵火之人,这是真的吗?”
“我哪里知道...”沈权否认了。
“那...为什么?”严菱歌转头看向了沈权旁边的听喜,“为什么听喜叔说事情不是母亲做的?”
沈权看了听喜一眼,抬抬眉毛示意他说。
听喜点点头,转向了严菱歌道:“因为夫人这些日子以来没有出过府,也没有接触过外人...还因为,今天中午,我跟在二爷身后一起赶往书屋的时候,从书屋后面的巷子里看到了一个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沈湖风打断了听喜的话,“我怎么没有看到?按说我不是跑在了你的前面吗?”
“二爷你当时可能忧心太重,根本没有顾及到旁人旁物,你一头冲进巷子的时候,那个人正好拎着个小桶从巷子里出来...”
“是吗?那你有没有跟上去?”沈湖风坐直了身子,看着听喜问。
“自然要跟的,不过,跟了一会儿,跟丢了...”听喜失望的扭扭手,又惭愧的看了沈权一眼。
“跟丢了?!怎么会?你们的功夫那么厉害,怎么会跟丢一个人?!”
沈湖风可还记得早上那两个黑衣人的下场呢,祖父手下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又怎么会跟丢一个纵火犯?除非那个纵火的家伙是个轻功高手!
“怎么就不会?你以为跟人是那么容易的事吗?”沈权瞪过来,“再说了,功夫再好,那也都是些老胳膊老腿了,禁不住满城的乱窜啊...”
“祖父说的是...”沈湖风一对上沈业的眼睛就低了头。
“人虽然跟丢了,但是也从侧面证实事情跟夫人没有关系。我已经细细查过了,还请二少奶奶放心。”听喜笑着看向严菱歌。
严菱歌怔了怔,对上听喜那笑意盈盈的目光,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么快就肯定了秦氏没有嫌疑,可见秦氏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太爷的监视之下吧~
看来这个老侯爷根本不像是外界说的那样诸事不管,他明明就是啥事都明白的很啊...
“行了,菱歌啊,此事你不用深想了,都交给我就是了...还有,以后那个书屋也不要去了,暂时待在家里就行。”沈权说着挥挥手,“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问湖风。”
严菱歌猛地抬头,想要问问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书铺却不让自己去呢?
可是,不待她张嘴,沈湖风就悄悄拉了她一把,“你先回去吧...张妈肯定做好饭了,赶紧回去吃...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沈湖风一脸凝重,说出的话较平日要沉重万分,而上面端坐的沈权更是严肃,额头的皱纹皱成了一团不说,眼眸就像尖刀,盯住了沈湖风。
严菱歌明显感到屋中气氛不对,因此赶紧行礼出去。
她前脚走出了门,后脚就听到了沈权的怒吼:“小兔崽子,你给我跪下!”
门口的她都被这声音吓得肝颤,那么屋里听训的人可想而知有多忐忑了...
“不知道沈湖风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么惹得老太爷发这么大的火?”严菱歌自言自语着,小心回头...
嘶!正好看到了听喜的一张笑脸~
这笑也太假太凉了吧...严菱歌抱紧了双臂,快步离开了清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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