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陷入深度昏迷,在梦中谁在听着歌曲,女声低吟唱着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偷偷的在改变,月亮偷偷的在改变。只见天空中明月由镰刀状变成圆形,又收缩变成了一只鸟的形状,鸟月?
阿婆醒来发现月亮变成了一只会说话的鸟。
我是个老太婆了,为什么要经历这些!阿婆心里无名怒火又升上来,昨天还是那个领着退休金舒舒服服看电视购物打电话买按摩枕的老太太,如今却变成年轻人,在这个未来社会里重新奋斗。
阿婆闭上眼睛,管他现在是什么奇怪的剧情,连会说话的鸟都出现了,她宁愿昏迷也不愿面对。
身体奇妙的充满了热血少女才有的干劲,她自己也没意识到拳头慢慢在握紧,虽然双手被绑住,可挣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耳朵不断的被青鸟的翅膀扇着,它嘴里不断叫着,快醒醒,你快醒醒。
快吵死她了,只见她轻松挣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伸手往耳边挥去,就像驱赶苍蝇似的轻松。而她的力道是平常人的100倍,这一击,青鸟扎到墙上,留下了一个洞。
青鸟耳边嗡嗡声,仿佛也有只鸟在他头顶盘旋,它慢慢的吐出几个字抱怨道:“我...是...来....救....你....的...“便晕了过去。
“什么声音!”鸟撞墙的声音惊动了房间外面的人。房间被打开,长得伪善的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拿着木棍的两个人,他们发现阿婆醒了,手上绳子也挣开了,正坐在床头翘着二郎腿,瞪着他们三人。
经验丰富的伪善男将手上的木棍藏在身后,慢慢靠近并一本正经的说:“小姑娘,我看你一个人冷冷清清无家可归怪可怜的,哥几个平时吃斋念佛寻思给你找个好人家,算是积德行善,你就乖乖的呆在这,机会嘛,很快就有了。”
“大哥,别跟她讲道理,捆起来得了。”后面人催促着。
阿婆打量着为首的伪善男,浪费了那张小白脸,瘦不拉几的,好搞定。说话的正是他身后的肥头大耳男,块头大,老太婆赤手空拳斗不过。最后跟上来的国字脸,脸上痘痘还长着呢,觉得阿婆是个弱女子没啥能耐,就等着前俩哥们抓住人,他往上敲一棒子,再把人捆了就行。阿婆瞄了一眼他,心里盘算着该往哪儿打。
就在伪善男快碰到阿婆手臂时,阿婆大喊一声,“别碰我!”接着手一扬,摔了个大嘴巴子在他脸上。只见他就这么被打向空中,在空中他思考着为何少女力气那么大,想着想着,灵魂好像被打得飞了出去。
趁肥头大耳男和国字脸的注意力被转移时,阿婆抢过伪善男掉落的木棍,往肥头大耳的脑袋打去,又转身踢向国字脸的裆部,一个抱着脑袋在地上抽搐,另一个双眼顿时泛出泪花,捂着裆部龇牙咧嘴站不住脚跪了下去。
阿婆拿起绳子,扔到国字脸面前,让他把自己和同伴都绑起来。
国字脸怕再挨打,夹着腿,哆哆嗦嗦一顿操作把伪善男和肥头大耳男绑了个结实。最后,把自己的双手绑上,正打着死结,阿婆棍子飞过来,跟着飞过来的还有阿婆的声音:“绑结实了!”
“诶!”国字脸忙点头应着,把绳子往紧里勒,再打死结,可见他有多害怕再被踹一下子,实在太疼了啊。
这时候青鸟也醒了,扑棱着酸痛的翅膀飞向屋顶,没想到阿婆已经搞定人贩子,那就没它什么事了,它选择做个安静的美鸟。
阿婆从屋外找了胶布把他们三个人嘴巴贴严实了,就往其他房间走去,才知道这民宅里关着孩子,有男有女,十五六岁的花季,身上挨过打,他们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被绑住手脚。
他们害怕的眼神,阿婆看了心疼得不行,但又意识到时间紧迫,赶紧抹了抹湿润的双眼。
她挨个将被绑的孩子松了绑,告诉他们:“别害怕,有我呢。”
孩子们被打怕了,乖乖的站在一旁。
阿婆从房间里拿了伪善男的钱包,找找钱夹里面,发现没钱,正要打他呢,他嘴里唔唔唔的发出声音。阿婆撕了封口条,他的伶牙俐齿变得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转转转账,钱钱钱都在支付宝和微信里呢。”
“我阿婆平时最痛恨你们这些人贩子了!”阿婆气得不打一处来,将钱包扔回去,飞到床腿后弹到伪善男脸上,伪善男又砸晕过去了。
“呜呜呜呜呜”,肥头大耳撅着屁股,示意他有。
阿婆从他牛仔裤口袋找出钱包,里面几张钱币,也够了,她数了数,匀着分给孩子们。
“你们还记得回家的路吗?”阿婆关切的问道。
他们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有个小女孩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站出来说:“我是从外地被骗来的,他们要将我们拐卖,我不知道家人现在在哪里。”
阿婆此时坐在客厅,桌上放着的是人贩子的手机,已经是iphone62代了,阿婆打不开手机,小女孩大着胆子,从阿婆手里接过电话,向绑住的人贩子走去,伪善男躲闪着,转过脸去,又被阿婆硬扳回来,摄像头对准人脸,“滴”的一声,屏幕解锁。
小女孩将电话交还给阿婆。
“喂,你好,警察同志,我是一名普通市民,在民宅发现可疑分子,他们疑似绑架未成年人,是的,请尽快到现场,位置,我不知道位置,您可以查得到?好的,好的。”阿婆挂了110的电话,人贩子面如死灰,肥头大耳男吓得尿了裤子,地上一片潮湿。
阿婆把孩子们叫到一起,低声说:“看见门口的绿化带了吗?”她指了指外面。
又接着说:“待会看见了是警察再出来,如果是坏人就躲着,我去高处的楼梯口,如果警察来了,我就朝你们招手,如果是坏人来了,我就帮你们挡着,你们别出来,好吗?”
孩子们点头,阿婆领着他们出了大门,让他们往绿化带里钻。
自己走向前面的楼房,站在二楼的窗户眺望着入口处。
冬季里,下午四点的太阳,热度不再,周围开始变得寒冷。
梧桐树叶被风吹起,在空中盘旋着,过了一会儿落到了地上。
阿婆担心孩子们撑不久,青鸟站在阿婆肩膀上,自告奋勇去掩护孩子们,阿婆说:“好吧,把警察引过去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不一会儿一队人马来了,人贩子的同伙五大三粗的,向门口聚集。
阿婆捂住自己的嘴,向绿化带示意,别出来。
孩子们的心好似提到了嗓子眼,动也不敢动,有个小男孩红了眼眶想跑出去,被小女孩用手压下肩膀,并朝他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进入民居,发现不对劲想往外跑时,民警后脚就到了。阿婆在高处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擒拿,心里大呼畅快。
阿sir用手铐铐走了人贩子站在民宅门口清点嫌疑人,阿婆看机会成熟,向青鸟示意,青鸟领会后,在空中盘旋给孩子发出信号。
孩子们这才从草丛中走出来,扑向阿sir的怀抱,失声痛哭。阿婆跟着掉了几滴眼泪,她不属于这个时空,如果暴露了,她该何去何从,还是离开吧,她消失在黄昏中。
就在负责人检查现场时,孩子们口中的少女早已离开,只有一片青鸟的羽毛飞落,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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