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边看着医学论文边戏谑道。
“哎,对了,顾行烟不是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沈北初嘛。顾行烟好像和那个人有些私情,而且听说行烟不是打算学医吗,好像就是为了沈北初,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陈奕淮好整以暇,坐在谢容知对面把腿舒服地搁在茶几上问道。
谢容知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一块湿毛巾覆在眼睛上,一言不发。
许久,谢容知拿掉毛巾,坐起来,从桌上拿了根细烟夹在白皙优雅的指尖把玩着。
却并不点燃,眼睛低垂,神色晦暗不明,开口说道,
“强取确实不是明智的选择,但是如果在某些特殊处境里,用些手段先占了人,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忽然,谢容知抬起的眼睛,看着正一脸悠闲翻着医学论文的江裕,不爽的骂道,
“还有谁是黄鼠狼,谁是神经病,江裕,你皮痒了是不是?”
说着,谢容知把手里的湿毛巾冲着江裕甩了过去。
江裕好脾气地接了过去,放在一边,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医学资料。
“你要做的我们会支持你,不过老四,悠着点,别太过了,小心得不偿失。”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容季廷从老板椅上直起身子,抬起戴着金丝眼镜框的俊美脸庞,一边继续看着文件一边对着谢容知提醒道。
“怎么会,我自然是有分寸的。?”
谢容知漫不经心地笑笑,纤长的手指拿起桌上金黄色的酒液,仰起头灌进了嘴里。
辛辣的酒精划过喉咙,谢容知狭长的眼眸微眯了起来,划过一道苦涩而狠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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