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知的手在顾行烟的脖颈处反复流连,一瞬一瞬的划过,多情绮丽的眼睛里流光溢彩,紧紧看着身下被禁锢顾行烟。
他的手明明是炙烫的,顾行烟却恍然有种毒蛇的阴冷鳞片拂过的错觉,
“姐姐,告诉我,你在吃饭时说的话不是真的,你没有想要去南方,也没有想要离开谢家。”
顾行烟纵然是泥捏的,也有三分火气,渐渐从惊吓中回过神,也生气的说道,
“谢容知,你到底有没有分寸,再怎么样,按年龄来说我也是你的姐姐,你这样算怎么回事,从我身上起来。”
谢容知这会儿把顾行烟禁锢的并不牢,顾行烟没用多少力气把谢容知推开,从床来站到地上来。
谢容知就着顾行烟的力气顺势仰躺在顾行烟的床上,眸光一直凝视着顾行烟,等待着她的回答。
顾行烟光着脚站在地上,俯视着悠闲地躺在她床上的谢容知,一字一顿,认真的告诉他,
“谢容知,你要知道,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去干涉我念什么书,留在或者离开谢家并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自己,我欠谢家的以后我自然会还,但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躺在床上的谢容知直勾勾地凝视着顾行烟,神色一点一点的晦暗下来。
……
帝景丽宫,靳煜臣悠闲地打着台球,头也不回的对躺在沙发上假寐的谢容知说道:
“老四,每天在你的继姐面前装小白羊累不累呀,你那个继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对你根本没意思,你要不就干脆地放弃,要不就去争取过来,你这样窝窝囊囊再过几十年顾行烟也不会把你放在心上,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裳,何必呢。”
“对呀对呀,老四,你就是再努力你在顾行烟的心里的形象也不会从黄鼠狼变成小鸡仔,你这又是何必呢。吃力不讨好不说,说不定再过几年老二连继姐夫都有了。
也不过谁让你当初欺负人家欺负的太过恶劣,现在又动不动表现得像个神经病,顾行烟又是刚烈记仇的性子。
现在她对你防备都来不及,怎么谈得上喜欢你,现在她已经十九了,你把她放跑了,到时候她在外面勾搭个姘头,给你戴两顶绿帽子,你想后悔都没地方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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