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摇了头不再去想,先摸出了院意欲寻去大帝那处看看。
来亦是有时日未见他了,算上她于上的日子,这凡人太玄如今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竟已由当初的落魄,一跃成了国中国师?
真真不愧是大帝啊!
来白于识路上一向不怎灵光,这国相府她摸来转去,只觉处处皆是同一个样子般,却是不知那太玄倒是能住在何处。
直找的都黑了,白亦有些累了,她干脆坐在人家墙头上休息。
托腮望着月亮,想着还是随缘勿找了罢……
然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阵阵破风之声,倒好若有人于空地之上独自练着剑。
左右无事,白干脆便摸了过去。
待进到近前,她贴到那处墙头往院里那么一望,那孑孑独身持剑而立的男子,不正是那大帝太玄!
啧啧,这叫甚麽?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白无声一笑,干脆坐在了墙头看他耍剑。
虽于月下看他的身影面容皆不甚清晰,然白却有种错觉,仿若站在自己面前的,便当真就是大帝一般。
她晃着脚,悠闲的看着院中的人,洋洋自得的以为她坐在树影之后不易被发现。
然几乎不过片刻,那太玄已停住了身形,转了身过来,厉声喝道:“谁?!”
白一惊,左右四下看了看,看可是有旁人亦站在了暗中,被他给察觉了去。
然而不过刹那间,那太玄手中的剑,便如同化作了把灵巧暗器般,直向她甩了过来!
白一惊,侧身避过那剑,然人却亦是因臀下不稳而跌了下去。
待她倒栽葱般整个萨到霖上,还未及起身,那太玄已近到了她身旁。
另取了一把利器,挟持在她颈间,危险地问道:“你是谁?”
白双举了手,并不敢轻举妄动,口上亦是求饶道:“好汉饶命!”
她抬了指想将那利器推的远一些,然那太玄却是手上微的一送,将她脖上划晾血痕,毫不留情道:“别让我问第二次。”
白颈上一痛,初面大帝时的骇怕又袭上了心头。
“爷爷慢点,我是……”白一顿,终是在错话前改正道:“妲己啊!便是此番备选神女之一,可不好在封棺入土之前便将我杀了啊!”
太玄听了,手中的利器倒是松了一些。
先是了句:“谁是你爷爷?”而后便提了她的衣领,将她提到廊前光亮处。
待看了她的容貌,复又跟了句:“便你这般,亦自比妲己?当真以为甚麽人都可祸国殃民吗?”
白本还不太敢挣扎,听他这一立时又扯回了她的领子。
心中几分不忿,这蓬予她容貌她亦是看过的,无论如何亦算是个美姑娘好吗?
怎地到他这便好一番冷嘲热讽!
然而她怒在心中,面上却只得嬉笑着:“国师爷,我这是姬水的姬,自是不敢同那妖妃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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