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自是要惩的。”太玄对那西王母的态度倒还算谦和。
西王母却无甚好颜色,只是板着脸面挥袖道:“如此,还望大帝将人交予了我,莫得个徇私护短的名声才好。”
下面的人觑着大帝反应,预备待他一应允放人,便将那白拿下。
可太玄却似沉吟片刻,而后问道:“不知王母预备如何处置?”
西王母又看了一眼那醉态酣然的模样,甩袖背过了身斥道:“自是要教会她习得庭体统,先罚去荒林栽上五百年的桃枝。”
“再贬去凡间历劫几世,去其劣性。最后由我的斋堂抄上百年的道经,调教好了自会着人送回大帝的太和宫。”
蓬听了都欲上前讨饶两句,这一番处罚下来,那白可还有命活到回太和宫之时?
可他看大帝都未动,亦不好行越俎代庖之事。
毕竟那西王母是众女仙之首,乃主宰阴气、修仙的女神,且她与大帝的关系……自己着实不好插言。
而太玄看了那尚不知轻重的白一眼,她在被两个兵夹持下还派自蹬着腿,皱着眉不悦地着她的鹅都跑了。
没人理她她还嘟囔着:“一会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太玄移开视线不再看她,只是面向西王母,两人有了短暂的对视。
而后众人只见西王母的面上有了变化,她微蹙眉心扬起眉角,似是甚为惊讶和质疑。
视线亦不住于太玄和白之间反复,后太玄微一点头,她才余下了微愕的神色看向那已然搭在兵肩上睡去的白。
“如此……”
西王母略作迟疑,太玄又道:“王母瑶池素有奇效,想来醒酒亦不在话下。便令她于此醒了酒,再送回太和宫闭门思过,抄录清静经万遍方可出屋。”
他这番话一出,西王母手下的人便看向自家主子,却见她面上再未有薄怒。
只点零头应道:“我知晓了,你此去,亦要心。”
太玄应了,与她微一点头,带着蓬与王灵官转身离去。
他们这一走,西王母身边的女官便心提道:“娘娘,这……”
西王母收回目送太玄离去的视线,又看了那瘫软的白,只是吩咐道:“先送去琼华宫,令玄女为她泡汤解酒。”
下面的人虽多有不解,然还是应了声是,将那白给带了下去。
而这白,一觉香甜,只觉浮浮沉沉似浮于云端,又似是遨游于琼浆玉露之郑
鼻间有清香,耳中有仙乐,直令人想一觉不起。
而后她翻了个身,正待继续沉沉睡去,却只听一阵哗啦地拨水之声。
她定了定神,又动了动身子,见确是有水声随自己转动而响。
这才略睁了只眼,迷蒙地四下看了看,却见自己确是被泡在了处池子郑
她趴伏在池边,那池水不过于她肩下浮荡。
白不解地坐起了身,迷蒙地揉了揉眼,不解自己怎么就出现在了此处。
“可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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