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只是贪了点,但是绝对没有参与过那些事,我只是去那里,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一开口,可说出个可不得了了。
齐落听得迷茫,他们三人可是明明白白,就连十七都开始拿正眼看着他。
萧予安面色一冷,声音也不复往常的温和:“金雀殿。”
秦胜腿一软,要不是被绑在柱子上险些就要站不住脚,如今他们连金雀殿都知道,看来京都真的是彻底变天了。
十七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一手捏起他的下巴,面带笑意,那股笑意不达眼底有几分寒气,“看来不止金雀殿了。”
心情颇好,挑挑拣拣选了一把锤子,掂了掂有几分重量,随手又丢给齐落。
秦胜一看这人拿着锤头过来,嘴角哆嗦,竟是尿了裤子。
面上一闪而过的嫌弃,不太想靠近,幸好他开了口:“赌坊,我说的是赌坊。”
“哦。”不冷不热的回答砸在他心上,仿佛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心下一凛一鼓作气道:“那赌场前几朝就有了,一直是官员洗、钱的地方,现在当官的,有几个不贪的?”
“至于那金雀殿,那,那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去玩过几次,只知金雀殿在赌场下面。”
“你怎么知道在赌场下面,每次去不都蒙上眼睛走的暗道。”
秦胜有些心虚:“是,是我家雨娘对给我讲的。”
“那金雀殿的姑娘大多是以娶妾的名义进府然后再送进来的,这种一般是培养最高等的,养在内殿不准出去,姑娘们也知道殿中一切,叛殿者直接殿内处死,买来的和花楼的则是中等和低等,负责在外带人进来,进门费五千两,若是没有五千两,也可以送人进去抵债。”
“雨娘是我送进去我才能进这金雀殿。”
“那雨娘凭什么告诉你?”
秦胜越来越心虚,声音都低下去不少:“那是,后来动情时,我说要将雨娘带出去,雨娘才告诉我的。”
“金雀殿主人是谁?”
秦胜这才慌了:“世子,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户部郎中,知道这些已经够要我的命了。”
“区区一个户部小郎中,能随手拿出京都几家商铺的地契送给吏部尚书之子,区区一个户部小郎中,知道赌坊,知道金雀殿,这小郎中做着可真是顺心。”温婉清亮额声音自暗处响起,有几分空灵就有几分渗人,这地方昏暗无度,时不时吹来一股冷气,这是神佛派座下小仙女来收他的命了!
一个大男人,哭的不像个样子,嘴里还在哭嚷:“仙子恕罪,仙子恕罪。”
伊人原本是打算出去的,如今听他这一声仙子顿住了脚步,索性就不出去了,就在暗处问:“往昔诸般罪恶,你自说来;往后诸多因果,皆有所报。”
这是,原谅他从前的过错了?他母亲信这些,经常给他讲,他一知半解,对神明也有种油然而生的敬畏。
其实伊人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看这人已经傻了,便胡乱编造一些,他居然还信了,想不到她还有当神棍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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