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们身上的血迹和刚才路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声音来自一个队长模样的军卒,他身后的军卒们一个个都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向我们发出一轮齐射。
我和刘建栋对视一眼,这场恶战在所难免,而且还要尽快解决这场战斗,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追兵呢。
我和刘建栋没有急着前冲,面对十几张弓弩,冲锋是自寻死路。
随着军卒队长大手一挥,十几只箭带着破空声离弦而来。只是这些士兵箭术算不得多好,十几只箭几乎是平行着列成一排飞来,能够威胁到我的也就两三只,都被我用刀拨开。
我和刘建栋这时驱马向前冲去,军卒们来不及换箭,纷纷抽出刀剑迎头冲来。一个照面,就有几个军卒落马,躺在地上被马蹄踩烂尸体。富察也躺在地上,已经看不出来他的面容了,只能凭借衣服知晓他的身份。
双方冲阵之后掉转马头,准备下一轮。
很显然,军卒们低估了我和刘建栋的实力,军卒队长面色铁青,一马当先挥刀横扫过来。我后仰着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马鞍上,才勉强躲过这一刀。坐直身子眼前又是一刀劈来,我没敢硬接这一刀,两匹马对冲的力道足以把虎口阵麻。我用刀往旁边轻轻一拨,避其锋芒,就这么从他的身旁掠过,一刀砍翻他身后那个军卒。
再次调转马头之后,对面只剩下不到十个军卒了。有几个军卒已经露了怯,驱马悄悄地向后退了两步,队长回头扫了一眼,吓得几个军卒硬起头皮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趁着队长转过头的功夫,我和刘建栋又一次冲了上去。队长转过头来发现我已经到了身前,他大惊失色,面对我的一击仓促挥刀来挡,被巨大的冲击力震飞了武器。我也没好受到哪里去,虎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没空低头去看,但是虎口应该是被震裂了。
冲阵这种骑兵冲锋是我所不熟悉的,如果是寻常地面上厮杀,我回身一刀就可以结束这个军卒队长,现在只是震掉了他的兵器之后只能继续前冲,与下一个敌人厮杀。
这次再掉转马头,对面只剩下了五个人,其中他们的队长还失去了兵器。几个军卒见状犹犹豫豫地准备转身就逃,队长一咬牙再次向我们冲来,他手无寸铁,被我一刀斩于马下。几个军卒早就战意全无,这下直接就转身就逃走了。
我和刘建栋没有乘胜追击,一方面我们的马没有他们的跑得快,追也追不上;另一方面就是他们的手里有弓弩,不论是我们追他们还是他们追我们,都可以拿出来给我们两箭。说来也是奇怪,他们如果一开始就射箭的话,我和刘建栋这会估计尸体都凉了。可能是他们真的托大了吧。
几个逃兵回去却迟迟没再有追兵赶来,这也是个奇怪的事,不过更好,我和刘建栋直到渡口都没有遇到危险,甚至连人都没有遇见。
坐上了渡船,我和刘建栋才长舒了一口气。
渡到江心,我远远地看着朝鲜那边的岸上不太对劲,一群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武器正在登船。我连忙招呼刘建栋过来看,刘建栋眼神比起我还要好些,船向前又驶了几丈的距离,刘建栋突然大喊道:“快掉头!是女真兵!”
可是掉头不会有什么实质的作用,身后岸上也是女真的地盘,我索性把船舵往右一拐,想要顺江而下。真是多亏了前不久和两个船夫待了半年,每天看着他们操作我也学到了不少。
往下游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身后没有船追来。刘建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原来不是追咱们的。”
“不过女真兵来朝鲜做什么?”刘建栋紧接着问道。
“朝鲜现在应该也还是咱们的藩属国,女真也是名义上的藩属国,两边有些交往也算正常吧。”我说道。
“不一样的,朝鲜明知道朝廷和女真最近关系紧张,按理说不该有这样明面上的交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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