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后,妾确实见过这个侍女。”赵淑兰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说道:“只是……妾见她时,人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太后哼道:“好好的?你见她时,她当真好好的?”
一旁的刘乐康观察到太后神色,知道太后还是有心问罪南嫘的,便把握机会,跪走到雪盏身边,掀起雪盏的袖口,将那被烫得绯红的整条手臂都露在众人面前,开口道:“赵才人!您可不要因为害怕,便昧着良心说话,就算雪盏身上别的伤来历不明,可她这手臂的烫伤,可是实实在在伤在常曦殿里!”
太后也训斥道:“让你们来回话,你们便实话实说,若是互相袒护,满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我怎么罚你们!”
“太后恕罪!”赵淑兰便赶紧摆了一副犹豫再三的样子,面挂难色,朝着南嫘道:“姐姐,不是妹妹与你离心,实在是太后问询,妹妹不敢有所隐瞒。”
南嫘心下冷哼,又是这样,赵淑兰只会扮可怜这一招吗?她做此姿态,不就是想要向众人表现一副,自己威逼于她,让她不得开口的情形吗?当下转眼,并不理会她。
赵淑兰便一副瑟缩的神色,对太后道:“妾,也不是说谎。当时……当时雪盏就只是烫伤了手臂,身上并没有这些伤痕。不过……”
太后见赵淑兰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不过什么?”
赵淑兰道:“当时,姐姐让许多宫人将她压在地上,她鬓发皆乱,哭得不成样子……”
“南嫘!”太后听了,怒声道:“还说你没有凌虐宫人之举!就算刑罚一事让你推脱过去,这件事,总不至于是赵才人在污蔑你吧!她与你同在常曦殿住了八年,还能故意害你不成?”
南嫘并未被太后的盛怒吓到,她沉着回道:“太后!请听妾分辩!”
“好,你说!”太后道:“我听听,你还能怎么狡辩!”
“太后,雪盏会有如此境遇,全因她寻衅生事,故意伤人之故。虽说不能肆意凌虐宫人,但宫人有错,就要罚!”
“罚?”太后道:“侍女犯错,自然有责罚的规矩,岂能容你滥用私刑,侮辱于她!”
“并非妾滥用私刑。”南嫘看了赵淑兰一眼,道:“赵妹妹当时刚进来,看见的,的确是雪盏被压在地上的情形,但却没有看到之前的情形。雪盏犯了错,妾让人将她送去掖庭宫去,她却不肯服气,也不知从哪里娇惯得一身坏脾气,大声叫嚷着四处逃窜,扰得人没法,这才众人拥上前去,将她压住。”
太后听南嫘说“不知从哪里娇惯得一身坏脾气”,便疑心南嫘在故意映射自己,更是生气,偏偏却奈何不得她。
“是的。”宁姝寻隙开口,道:“妾去找姐姐更早一些,全程都见着了。确实是那雪盏不服管教,满屋子乱跑,口中不住叫嚷,闹得厉害了,才被众宫人压住的,并非有意凌辱于她。”
“好,就算如此。”太后深吸一口气道:“那我问你,你那贴身侍女,叫小五是吗?故意欺负雪盏,你为何回护小五?反而要处罚雪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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