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南嫘倒进了一个宽阔温厚的怀抱,对上了祁瑄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祁瑄接住了倒下的南嫘,然后,顺势拉进了怀里。
“圣……圣上……”南嫘看着祁瑄,祁瑄也正低头看着她,神情里带着点揶揄。
南嫘有些无语凝噎,如果她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对圣上投怀送抱的,而只是不小心、没坐稳,圣上会不会信她?
“妾……妾只是……”南嫘想说点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就算圣上误会她故意投怀送抱,似乎也没什么坏处,她本来就是要想办法获得这个男人的宠爱。现在这样,不是刚刚好?
祁瑄似乎心情不错,他朝着南嫘宠溺地笑了一下,道:“坐在那儿也不老实,怪不得会倒。”
南嫘顿时赧然,他…他刚刚瞧见自己在那里折腾了!亏他还能保持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当作没瞧见!亏自己刚刚还傻乎乎地觉得没有惊动圣上!
“妾是不小心的,”南嫘有些气恼,快嘴说道:“圣上要是没注意,这辇晃成这样,圣上也会倒的!”
“朕坐得可牢靠,怎么会倒?”祁瑄道:“哪像你,不安生!”
不安生。南嫘此时本来就敏感多思,听到这话,忽然一愣,圣上是示意自己不安分么?她回想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心中一惊,不合适,太不合适了!怎么能说圣上会倒呢?这太不吉利了,她不该多这句嘴。若是因此,让圣上又对她起了厌恶之心,连累南家受难,她之前那些谋划就是白折腾了。她有一丝后怕,果然多说多错。
祁瑄其实并未在意,他只是逗弄南嫘一句罢了,但南嫘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警戒和惊怕,没逃过祁瑄的眼睛。
祁瑄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下头,又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认真看着南嫘的双眼,道:“你为什么会怕朕?你怕什么?怕朕怪你刚刚那个样子不懂礼数吗?还是怕自己说话不够谨慎圆满惹朕疑心?你觉得朕是喜欢你以前那个端正规矩、没有半点行差踏错的样子,还是喜欢你现在没有规矩的样子?”
南嫘抬眼看向圣上,圣上的话什么意思?他喜欢她没规矩的样子吗?是了。越是没规矩,会犯错的人,越是好掌控,越是谨慎少言,不做错事,不被人抓住把柄的人越可怕。她自以为明白了圣上的意思,便决定以后可以表现得更骄纵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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