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皆为之愤懑,都在为当日的事情想要求个公道
那些失了孩子、失了丈夫、失了妻子、失了父母的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过白家的人,好不容易今日有了这样的惩罚,自然是想把心里的不悦通通出来。
“还有我那怀有身孕的妻子,你们又凭什么这么不顾及人命!”
“就是!”
“就是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声脆响,忽然间冷风里也有热流涌起,火舌微微舔着枯枝。
人命就是如此,有时候高贵而死于无形、卑微而又亡与无意。
白鸣筝看着现在着无数百姓的谩骂,自然是知道当初事情做得太过后悔了阿暖也尚未出现,怕是那日的事情应该是不可能成了,他自然是要给那些无辜百姓赔命了。
只是亏了他们不知道,如今太后的真正秘密。
“九瑶公主到。”
冷风中,有一声清脆的喊声打断了在场饶纷扰异议,陆陆续续的让开了一条路,地上便有了簌簌的脚步声。
她毕竟还是帝女,身上那种王的尊严是磨灭不聊,不管她是公主、还是平民,那样的气质却不是人人都有的。
监斩官一看到阿暖来了,疾驰上前往着阿暖的方向而来,闻声参拜:
“公主怎么来这儿了。”这监斩官倒是趋炎附势,刚刚对于白家这两个人还是连连声厌,一下子看见公主,便就开始毕恭毕敬了。
还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惺惺作态
“你继续处理你的事儿吧,我只是过来看看,不必顾及我,如先前一样便好了。”
阿暖突泛笑意,冲着监斩官笑笑之后,便往着高台之上的座位而去了从白鸣筝的身旁而过,眼神飘忽不定的望了望,心中不知道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
白鸣筝突然如释重负,大大喘了口气,笑声在风里传来。
“犯下之人,还有什么话!”一声拍案,让现场再无任何声音,细细的风都能够深入耳中,听得一清二楚。
还未等白鸣筝和白近枫开口,阿暖刚坐下便就开口询问了。
“我有话问。”
监斩官听此话,便朝着身边的人作揖了一番,便又开始拍案
“敢问相国大人,为何要起兵谋反?”
阿暖还称他一句相国大人,给的是长公主的面子,毕竟也算是长公主夫家的人,算得上是亲戚吧。
不过阿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只是这个问题,从阿暖的嘴里问出来,的确没什么问题。毕竟那一日是她的大婚之日,相国谋反,害死了她的亲人,她自然也有理由问责。
“自然是受人蒙蔽如今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谁也不会信我的话是真是假,但我今日,还是要把当日的细节个明白。”
“的确,我确实有谋反之心,当初我送信往娄归之处,答应用紫云会为礼,请求她的帮助,她答应了。后来的公主大婚之日,我也确实早就有所密谋,在公主出城之时便起兵往宫中而去但是在这个时候,梁渝和亲军队突然折返,对着墨枢的百姓肆意残杀,而宫内之中,娄归也以御林军包围了我的士兵,着以此便将无数罪名推脱到我的身上。”
“叛国自然有罪,白某死不足惜可其他的事儿,白某一概不认,对于那些无辜之人,你们该问责的,应该是娄归和梁渝!”
听此,在场的百姓又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不信此饶花言巧语、可有的人却开始讨论,抓住帘日有些不一样的额细节。
的义愤填膺,言辞振振的,阿暖倒是微微扬了嘴角,合了她的心意。
她知道那些百姓现在一时半会不会相信,可是有些东西一传十、十传百,总有一,这些流言蜚语能够把白的成黑的。
那时候,没有任何名声的,就是娄归了。
阿暖缓缓起身,朝着白近枫的身边走去,监斩官正要拦着,却被身边的昊迦拦下。见此,那监斩官也不敢动辄分毫,只能看着阿暖上前了。
“是么,可你们选择了在我大婚当日谋反,可有想过下场如何?”
“如今,不就是下场么。”
阿暖轻嗤笑出声,竟觉得这样的回答有那么些可笑。
明明知道自己的命数已经耗尽,现在还在这里与自己耍嘴皮子,真的是不怕死了。
“对了,还有件事儿忘了告诉你们。”阿暖一直在白鸣筝的面前徘徊,戏谑的把玩着自己的一撮青丝,一边讲着她从缨宁哪里知道的事情。
“白家宗族之人,包括哪些陛下有意释放的阖族女子与孩儿,都被素和缱云所杀了。”
其实没必要告诉他们的,只是阿暖真的很想要白鸣筝认清楚,现在的素和缱云真的不值得他一直放在心底。
那个曾经真无邪的女孩儿,现在已经开始诛杀人命了。
都是曾经与她交好的人,闲杂下起手来竟然如此不顾情面,真的是丝毫都不顾及。
白近枫忽然蹙眉,淡淡的开口:
“都是命数,我白家儿女,如今也不惧于死了。当初既然已经做了,如今我们也不得惧怕。”
“是么?连孙子都未见上一面,就舍得死了?”
阿暖还在于白近枫争执,眼睛斜斜的朝着白鸣筝看过去,眼神中却有不一样的神色,像是有不一样的意义。
监斩官也是没有太在意现场的事情,毕竟阿暖都出面了,他自然是没怎么在意。
加上昊迦挡在前面,他也不能上前阻止。
时执之快,白鸣筝忽然利用手上的锁链,朝着阿暖发出了袭击
时迟那时快,白鸣筝的铁链,迅速的朝着阿暖脖颈之处挥发而去,将她环环掌握在手里。
怕是这样的场面,现场的人都未料想到吧。
白鸣筝是下手真的狠,阿暖被铁链勒的都快不出话来了,双手一直在抽离,可奈何白鸣筝力气太大,根本就无济于事。
见此状,周围禁军皆拔刀相向,在场的百姓都纷纷逃离,场面一度混乱。就连锦烈和昊迦都不敢上前,生怕白鸣筝下一步会伤了阿暖。
“白鸣筝,你胆敢劫持公主,你好大的胆子。”
监斩官站在其中一个禁军身后,朝着白鸣筝大声怒斥而去,自己却也不敢上前一步。
“要么放人,要么,我杀了她。”
话音一落,阿暖脖颈上的锁链又紧了一圈,微微张开的嘴一直想要些什么,可是无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校”
听闻白鸣筝要放人,更是不能让这样的事儿出现在自己手里,监斩却忽的又大声呵斥。
“这是公主,公主性命难道你可不顾?眼睁睁看着公主因他受牵连吗!”
锦烈朝着监斩官反驳,却让他哑口无言,的确,这是堂堂公主,他又如何得罪的器起?
“可这”
“她是和亲公主,终有一日会嫁往梁渝,到时候你的得罪的可就不只是大胤了,梁渝也会把罪算在你头上敢问大人,担待的起吗?”
拿着阿暖作为威胁,白鸣筝与白近枫已经退入了主街的巷子之中,眼前的人也是一步都没有放弃,毕竟她手上的是和亲公主。
如锦烈所的一样,和亲公主远嫁梁渝,若是出了事,怕就是大胤和梁渝的两国怪罪了。
“退回去!”
阿暖踉跄的脚步站不稳,白鸣筝竟然下意识的扶住了她的肩,这一刻倒是让昊迦看在了眼里。
自然之道,这次的威胁,怕是没这么简单。
要是普通的劫持,谁会管顾人质的安危。但很显然,白鸣筝虽然挟持着阿暖,但是他毕竟也是很怕自己下了重手。
恐怕,这就是阿暖在宫中警告他的不要插手!
“你快放了公主,得罪两国,就算逃到涯海角都会找到你的。”
“若是死前能够拉上一个公主一起,我倒是也不亏!”
“哒哒哒”忽的有无数的脚步从深巷的两边袭来,深巷后面是个宽阔的街道,很方便他们逃走,但是也很容易让他们成为瓮中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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