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也不看他,直接勾着他的手往上爬,伸长脖子就要去吞盘子里红莕。
晋桓帝也不逗她,任由她将红莕一颗颗吞进腹中。“不让你出去是现在的天冷,不适合你待在外面。等以后天气暖和了,想去哪儿朕都带你去。”
原川心顿时一跳,晋桓帝这已经不是让步了,简直是已经没有底线了。
这位小主子当真是妖精变的不成,能迷惑杀伐果断的晋桓帝一退再退。
这么一番话满是搁普通人身上,还不得感恩戴德。可君卿生来不凡,一门心思地吃果子,全部吃光,一个也不留给晋桓帝。
吃完便溜了下去,开始往被褥里钻。用完就扔,扔得一个明目张胆。
当真是把她惯坏了,都敢这么给甩脸子。
晋桓帝蓦然站起来,盯着留在被褥外边的白尾巴,眼里阴云密布。
哄了这么久,已经是他难得的好脾气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么低声下气,偏偏面前这玩意儿还不知足。
晋桓帝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被人这么甩脸子,没当场血溅已经算脾气好了。隐忍着怒火,他直接转身,摔门离开。
原川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白蛇,跟上晋桓帝。
一连三天,晋桓帝和君卿是冰火不容,你不理我我也不搭理你。虽然是这样,晋桓帝也没亏待君卿,只是吃饭伺候的人变成了小木子。君卿出不去了,每天只能待在床榻上沉眠。本来离天界就远,现在还隔着厚厚的屋顶,灵气透过来的少了大半。
每日吸收灵气不足,又出不去。两人又在冷战阶段,君卿拉不下脸凑上去,只能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缠上去,把头搁在他的心口上,偷摸吸收龙气。
每晚君卿都是等人睡沉了才行动的,她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无人知晓。可晋桓帝本身就不喜近人,他对君卿熟悉,本也不会一有动静就醒,但是君卿显然对自己的体重有什么误解。就她现在五尺的身躯,整个压在晋桓帝身上,压的晋桓帝呼吸都困难,不醒才怪。
第一晚,晋桓帝就发现君卿躺在他身上,心里颇为得意,白日在怎么倔,现在还不是舍不得他来服软了。虽然君卿先低头,但他可不能这么跌份,随便一个低头就被打发了。所以他一直当不知道,直到第三晚。
待白蛇偷摸爬到他身上,他一抬手,搭在胸口上,把白蛇细长的脖子完全罩在手心。
灼人的温度从后背传来,君卿却吓得不敢动弹。半晌头顶没有动作,她微微仰头,虚惊一场,这人并没有醒。
舒了口气的同时,君卿又有些恼了,这人不安安分分睡觉,没事儿动什么。心里埋怨着,整个身子却贴得人紧紧的。
见君卿此番动作,晋桓帝坚持了三天的狠心狠不下去了。侧过身体,把白蛇圈进怀里。
于是翌日,君卿莫名发现晋桓帝的态度似乎缓和,不但像往常一样走哪儿带哪儿,而且动作说话带带着一股愉悦。一人一蛇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和好了。
“卿卿,无聊的话就出去走走吧,让小木子跟着你,晚膳之前必须回来。”看君卿恹恹地趴在案几上,加上之前她先低的头。晋桓帝心中竟莫名升起几分愧疚。
也罢,出去能叫她高兴,便由她了。左右皇宫戒备森严,又有人看着,不会让她丢了,更不会让她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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