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是大半夜,抱着她的人呼吸均匀,该是睡熟了。
君卿动了动脑袋,本在熟睡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臂突然收紧。顷刻间,君卿再难动弹。
君卿气鼓鼓地瘫在晋桓帝怀里,晚上出不不去她不信白日他也能看着她。
哪知一语成箴,晋桓帝的确是不能时刻看着她,但其他还是可以的。
趁着晋桓帝上早朝,君卿如往常般,想用尾巴尖打开大门。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往日一碰就开的大门,竟然半天都打不开。气得君卿甩开尾巴,把门拍的啪啪作响。
门外小木子声音传了进来,“小主子,不是奴才不开门,是陛下吩咐了除了陛下带您出去,其他时候您都得待在文禄殿。”
君卿气闷,一直被晋桓帝捧着,突然来这么一遭。她浑身都是气,爬上案几把能砸全部扫到地上。
文禄殿一阵劈哩啪啦地,小木子站在门外心惊肉跳的,却不敢开门,生怕这小祖宗又跑出去了。
这不一下朝,晋桓帝直往文禄殿,一到殿门口就见守门的小木子迎了上来。
“陛下,您可回来了,小主子发了好大的脾气,听声音文禄殿砸了不少东西。”
君卿生气,这在晋桓帝意料之内,只是没想到都砸东西了。
晋桓帝薄唇微扬,推门走了进去。地上一片狼藉,床榻上鼓起一团。
“原川,去把准备的东西送上来。”晋桓帝吩咐道,自己掀开床帘,哄蛇。“卿卿出来吧,闷在被褥里也不怕闷坏了。不是想出去吗,一会儿朕亲自带你出去可好?”
原川出门,先叫小木子把殿内收拾干净,这才去御膳房取这些天晋桓帝叫人好不容易找来的红莕。
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可就是太过难得了。这十几颗还是晋桓帝派人找了好些地界呢。
话说文禄殿,晋桓帝好话说尽,被褥半分动静也没有。失了耐性,晋桓帝直接掀开被褥。
被褥下君卿盘成一团,似乎是睡着了,这么大的动静,硬是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时原川走了进来,把装着红莕的浴袍玉盘送到晋桓帝手中。
“卿卿,真的不睁眼吗?这可是朕派人好不容易得来的红莕,当真不要?”晋桓帝把红莕送到君卿面前,君卿无动于衷。“不要的话,朕可就拿走了?”
晋桓帝佯装把红莕递给原川,眼睛却牢牢地盯着君卿的一举一动。
一听红莕要被拿走,君卿顾不上生气,刷的一下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玉盘。
晋桓帝笑了,“舍得睁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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