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伺候人的活儿,原本是原川来做的,但也不知晋桓帝怎么想的,非要做这伺候人的活儿。从不熟练到熟练,晋桓帝反而做的越来越顺手。
原川体型看着大,但吃得却很少,也不过一个普通女子胃量。
又吃了一口便不再张嘴了,晋桓帝为她擦了擦嘴,看她理所当然的动作,不由点了下她的脑袋。“真是个小祖宗!”
君卿不满地顶了一下他的手指,慢悠悠地爬下地,爬到床榻钻进温暖的被褥。
冷!而且晚上还要出去,得补足觉。
晋桓帝看着这没心没肺用完就扔的小东西,冷哼一声,把筷子一扔。这脾气还越来越大,纵得她,冷酷地回到案几继续写折子。只是这力道当真入木三分、深可见骨。
等了一个下午,君卿稳如泰山地待在被褥,晋桓帝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一直处于郁结于心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躺在床榻上,一直等着君卿来哄的晋桓帝都没等来自己想要的,更是郁闷到不行。郁郁地翻身背对着君卿,晋桓帝根本没睡,还等着君卿主动靠过来。
可半晌君卿不但没有靠过来,反而溜下了床榻,看方向是准备出门。
晋桓帝只听到淅淅索索地声音越来越远,耐不住了,无意翻过身体。却见床榻已经空了,那条没良心的大白蛇已经落跑到门口了。
君卿刚用尾巴尖把门拉开一条缝,刚撤回尾巴准备钻出去。门啪地一声,被狠狠地关上了,冷风糊了君卿一脸。
君卿抬头对上一张隐隐发黑的脸,她歪了歪脑袋,不明白这人怎么又不高兴?
晋桓帝一手撑在门上,黑眸幽深,“去哪儿?”
闻言,君卿也无心理会他到底在气什么,用尾巴尖扒了扒门。
“想离开?”以为她是想无声无息离开,晋桓帝的脸更黑了,他俯身抱起白蛇。“想都别想!”
眼见就要到了,又被人抱回去。君卿气到不行,不停挣扎。
晋桓帝也不敢太过用力,只得把人禁锢在怀里,不时把冒出的白脑袋按回去。
被放到床榻上,君卿立即舒展身体,尾巴不客气往晋桓帝身上甩。
晋桓帝也不恼,受下了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把坏脾气的小家伙往怀里一揣,“睡觉。”
一拳打在棉花上,君卿又闷又气,恨不能给他一口,挣扎半晌,纹丝未动,便也放弃了。
什么都能惯的她,可这大雪天的随意跑出去,叫她野的。这他可不会惯,把闹腾的蛇禁锢在怀里,闭上眼睛。
出逃失败不甘心,又加上白天睡多了,君卿根本睡不着。只等晋桓帝睡着,再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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