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美人儿,你可是在等我,把这灯都熄了,莫不是想同我做些什么?”来人语气慵懒轻佻,门外的弦歌听言嘴角抽搐,这个东凉王子出场总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见容覃并没有做理他的打算,认命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去,将烛火点上,屋内顿时一片光明,这才看见来人的相貌。
五官甚是英俊,甚至和容覃不相上下,只是容覃的气质多了分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而这东凉王子的身上是豪迈洒脱的英气,不觉粗鲁,举手投足间是难得的贵气。那双眼睛尤为夺目似鹰一般,好像随时准备捕捉猎物,赫然便是宴会上的蓝衣公子,易容改得了面目却改不了眼睛中的神采。这二人站在一处儿不仅不觉冲突,反而是出乎意料的协调。
“你这人忒是没趣,不是看书就是看书,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你就没有别的有趣的事儿打发时间吗?”牧云坐下来,拿起容覃手中的书就给甩在了一边。
容覃也不恼,“怎么,难道要和你一般,偷鸡摸狗,无恶不作?半夜里爬墙,可不是什么磊落做派。”
牧云一时语塞,好吧,论斗嘴,他认为容覃敢称第一,第二早就被甩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清清白白的一个花季少男,怎么到你的嘴里就成了不入流的纨绔,你这可是忒不厚道。”
容覃眼皮都没抬,“你父王派你来黎朝皇宫参加宴会,你却易容打扮偷鸡摸狗。究竟是我不厚道,还是你不入流。”
“得得得,我是说不过你。”牧云嘴角扬起一丝坏笑,“不过我倒是有点好奇今日在宴会上弹琴的小丫头,言笑晏晏,聪明大胆,这般的小女儿委实让人惊艳得很。”
“罗家的,不是死了吗,你还惦记人家。”容覃语气淡淡,可说的话可是恶毒的很。
“不是,不是,是另一个,”语气忽的一顿,嘴角扬起了一丝狡猾的笑,“怎么,你莫不是看上了那丫头,我瞧着你可是护那丫头护的紧。”
这话可惊的弦歌一激灵,赶忙竖起耳朵仔细听,事关未来主母和他毕生的前途命运,可是丝毫马虎不得。
“我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你父王了,你父王可是对我欣赏的很,我也该是时候去拜访拜访你父王了。”容覃看着牧云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可是惹得牧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话说回来也奇怪,自家父王最是不喜与人结交,怎么就是这么偏信这黑心的大尾巴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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