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桃夭盯着容覃问,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只是记忆里好像并没有出现过他的身影。
容覃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也只是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就消失了,随即笑道,“或许是在前世。”容覃回应桃夭的目光,带着一丝的调侃。
前世,或许真的有可能呢。
“你想不想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容覃看着对岸。
“覃世子这么想凑热闹这个热闹去就是了,我可不想蹚这趟浑水,那些个不知深浅的围着一具尸体,倒也不嫌恶心,走了。”桃夭甩了甩手,就回到住处歇息了。
“可看清楚了?”待桃夭走后,容覃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收起。
“却是东凉王子无疑,虽是易了容,可那双眼睛却是做不了假,属下绝不可能看错。”
“我是问你这个了吗?”
弦歌一脸茫然,这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我是让你看看我和桃夭的莲花灯是不是飘在一起。”容覃冷冷的撇了弦歌一眼。
“属,属下,并无关注,主子您和桃夭小姐的莲花灯。”弦歌哆哆嗦嗦的开口,完了完了,上次主子让他去看护药草就被兄弟们足足嘲笑了两月之久,这下好了以后再也想直起腰板做人了,本来想今天好好表现,可主子的心思是海底这,难捞啊。弦歌低着头有苦难言。
“算了,饶你一次。”容覃看了看对岸,转身离开。
夜深,都已休息,只有容覃的房间烛火通明。容覃坐在桌前,手里翻看着一本古籍,却明明又翻得随意,好像在等人。忽然一阵风吹过,好巧不巧,把烛火给吹灭了。容覃不动声色,只是将手中的书合上,用手拄着脸,等着来人自动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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