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对上那人的眼神,那人却忽的一笑,倒是有春暖化冰,冰凌消融之感。弦歌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走时还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似是有些嫌恶,对面的公子注意到他的神情玩味的笑了笑,随即隐匿在人群中。
弦歌回来之后对容覃耳语一番,桃夭在旁边像是没有看到只注视着人流攒动的对岸。
容覃看了看桃夭,“好奇吗?”
“好奇什么,那一些看热闹的人吗?”
容覃笑了笑,好似是惊奇的说,“你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桃夭没说话,颇是有神秘感的看了看容覃,“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
容覃更是神秘,“知或不知无关紧要,总也是逃不掉的。”
桃夭看向容覃,只看见容覃那双眼睛可爱的眨了眨,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盈的抖了抖,桃夭浑身一冷颤,“覃世子你别这样,真的不适合你。”
“是吗?我觉得还好。”容覃混不在意。在一旁的弦歌简直要目瞪口呆,这真的是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吗,简直是太过令人惊悚了,主子对这套还真是手到擒来啊。
“桃夭小姐不知是不是有见过墨染呢?”容覃问。
“问这做什么?”桃夭听到墨染的名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容覃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不由得心情大好,连眉眼都舒展开了些。
“无事,只是觉得那位罗姑娘似乎和这位三皇子有些纠葛。”
桃夭挑了挑眉,显然是起了兴致。前世墨染在认识她之后,她不是没有调查过墨染,此为谨慎之举,父亲是中立派,并不打算在这场夺位之战浑水里在参上一脚,而她为了顾忌自然也是要明哲保身的。在当时之所以选择嫁给墨染,心生爱慕虽说是占了很大的因素,墨染清心寡欲,毫无留恋权位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不过那墨染伪装极好,硬是没有让她发现一丝的破绽,甚至让她完全相信那个墨染,如今的三皇子真的是一个不留恋权势,一心寄情山水双手不然血腥的翩翩佳公子。至于再到后来又是如何如何让她为了墨染身披铠甲亲自为他开疆辟土则又是它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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