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消化先生所说。”
温倾城点头,“原来是这样。”他站起身,“天色已晚,小生不好再待在姑娘闺房之中,谢尔少爷虽未成年,但男女八岁不同席,也需避嫌才是。”
谢尔于宁说,“你都说男女八岁不同席了我还怎么待下去?你先走,我跟你一块!”
我心甚慰,谢尔于宁虽然嘴上倔了点,但还是有顾及我的,知道我不愿跟温倾城单独呆在一块。
温倾城笑眼温和,“那是小生荣幸,”他转向我,“明日再来找姑娘玩。”
我勉强笑了一下,“先生再见。”
温倾城率先出去了。
我垂首在谢尔于宁耳边说,“不要碰到他,他身上无一处不毒。”我悄悄递给他一个药包,“拿在手里,解万毒。”
谢尔于宁应了一声,小声却恨恨道,“你下次最好跟我说清楚来龙去脉!”
我嫌弃的挥了挥手,“快走吧!”
“还有你答应我的面……”
“下次给你煮,你快走吧!”
谢尔于宁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就不该相信这人说的话!
一出门,就见到温倾城正候在门外。
谢尔于宁绕过他,姿态小心翼翼,“你身上还有蛇呢!下次你没有的时候再说吧!怎么都喜欢身上揣条蛇,可怕!”最后那句话他嘟囔着说的,然后快速跑开。
温倾城顿了一下。
跑远的人又走回来几步,挥手说道,“快走啊!怕你不知道路,我给你领路啊!”
温倾城笑了笑,“好。”
我往门口瞥了眼,看到的是温倾城渐行渐远的背影。
我松了口气,瘫到椅子上。
小黑从我收拾好的包袱里钻出来。
我欲哭无泪,“碰到你前主人了,怎么办啊小黑……”
……
夜晚沉沉,雪似乎停了,只剩下一片雪白,凉意似乎能钻进肺腑里,让我咳得停不下来。
这么冷的天洗澡真是一种折磨。
我穿好衣裳,浴桶里还冒着热气,我倒了杯热茶一口口饮完了,才觉得五脏内府暖了起来。
我撑着昏沉的头走向床铺。
啧,头突然疼了,像是有锤子在脑袋里面捶,不捶破就不罢休似的。
刚坐到床上我就一顿,“谁?!”
旁边的挂帘垂下阴影,外面的风声呼呼,更将我的心提了起来。
这里是泉庄,不会有什么盗贼之类的人,那么会是谁?
我警惕心拔高,小心走上前去,手里捏着药粉,“是谁在那里?谢尔吗?”
没有应答,只是影子晃了晃。
我接着试探,“为什么不说话呢?谢尔?”
走近挂帘,我边说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起挂帘,还未动作,举起的手已被制住,腰上一紧,被一股力量带着后退直抵在床柱上,身体丝毫不能动弹半分。
“……先生?!”
我认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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