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听到声音,泊迹连忙将画轴又塞回枕头底下,才慌忙的说“进。”
茗浅低着头端着药,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的走进里间,“大长老,族长将药煎好,让我送过来。”话语间微微抬头,茗浅就看见床榻边的茶案上中午的药还一动未动。
茗浅抬起头,看向泊迹劝说着“大长老还是要喝药啊,族长说了药要趁热喝下。”
泊迹就着微晃的烛光,这会子才看清来人,当下便激动的掀了床榻边的茶案,怒骂道“谁准你着贱婢来的?”
茶案上的碗盏在茗浅的脚边碎了一地,茗浅连忙将新的药碗搁在一边,堆在地上,说“是,族长命小的过来给大长老送药的。”
泊迹气恼的直咳,拍着床板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大长老把药喝了,奴婢就下去。”茗浅就这样跪在地上和床榻上的泊迹僵持着。
外面有婢子听见了动静,便去找了蝉衣来。
蝉衣一进门就看见昏暗的里间已经摔得一片狼藉了,招着手让门口的婢子们今来收拾,然后身边的乐世又连忙去将屋子里的灯一个个点了起来,这屋子里才亮堂起来。
蝉衣进了里间,看见地上放着的药,便端了起来走到床榻边“叔父将我熬好的药喝了吧!”
泊迹这会子正在气头上,头也不抬指着地上的茗浅问“是你让她来的?”
蝉衣将要放在里间的桌子上,点着头伸手就将茗浅扶了起来,说“是,我看表姐闲着也是闲着,便让表姐帮我端给你了。”
“表姐?”泊迹听见蝉衣的称呼,气红了一双眼。
“叔父。”
“你别再说了。”泊迹喘着气堵住了蝉衣的话。
茗浅见状,也知道自己再留在屋子里也是自讨没趣,便拍了拍蝉衣的手,就退出屋子了。
蝉衣见里间的人都出去了,便端着那碗药坐在床位,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药,闷闷的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叔父不喝药,是存心寻死,要丢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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