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一身素衣站在山上,看着灰暗的天空,点点白雪缓缓而下。
“下雪了。”蝉衣呢喃着说。
“是的,族长。”乐世在她身边答着。
山里的冷风一阵又一阵,翻起了蝉衣腰间的五彩羽令,熠熠生辉,独是这片天地间唯一的色彩了。
没一会儿,雪遍积了起来,给山上的景色都过了素装,仿佛再同蝉衣一道纪念着,那个已经沉睡的人。
“族长,我们要快些回族里了,待会儿雪势大了,就不好回去了。”乐世也是一身素衣的上前说道。
蝉衣伸手抚了抚石碑上渐渐积起得雪,刺骨的凉意直达心房,蝉衣闭了闭眼,自己又变成孤身一人了,好像以前就是这样,但是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耳边又想起的母亲去逝之前那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蝉衣的心里一片怆然。
“咳咳咳。”蝉衣忽然轻咳了两声。
乐世连忙上前扶住蝉衣,担心的说“族长这几日劳累,不要再伤心了,大长老已经病了,您若是在病了,我们这一族该怎么办啊?”
蝉衣用冰冷的手拍了拍臂弯里乐世的手,勉强的牵起一抹笑意,摇着头说“没事,放心,我们回去吧。”
“好。”乐世应了声,便扶着蝉衣离开了墓地,回族里去了。
凡界镇子上,那天宴新去辞别的时候才知道蝉衣连夜已经离开了,连一句道别都没有来得及说。
这一连走了一日才稍作休整,宴新坐在石头上看着沿路的景色倒是极好的。
墨齐装了些干净的水过来寻宴新。
“公子,你还好吗?”墨齐将水递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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