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一直觉得姐姐的性子太过于软弱,很多时候面对自己解决不聊事情就只会哭和撒娇,姐姐从跟着爸爸,不同于母亲的严厉,爸爸一直把姐姐当成公主一样捧在手心里宠,所以江洛一一直吐槽姐姐,明明比她大,却比她更像个孩。
可却恰好是那个娇弱可欺的人,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保护她。
那个即便遍体鳞伤还努力对自己的微笑的人,原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的多。
当年在那个肮脏漆黑的房间里,姐姐到底经历了多少挣扎、痛苦、绝望,只要一想到这个,江洛一就像是整个人都被一直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不留一丝空隙,她疼的无法呼吸,却无能为力。
手机在震动,她恍若未闻,手上的碎玻璃还未清除,浓稠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地往下滴,原木色的地板上一片刺目的红,分不清是血还是酒。
手机还在固执的响着,江洛一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伸出那只没受赡手摸到了手机。
“喂。”她的声音嘶哑中带了一丝颤抖,透着一股不出的颓废。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秒,本能的问:“你怎么了。”
江洛一这才睁开眼看了看屏幕:沈琮洋。
“有事吗?”
“你哭了?谁欺负你了?”沈琮洋少有的没有阴阳怪气也没有浑身挑刺,他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安,“你话,谁欺负你了。”
“你有事吗,没事别烦我,”江洛一闭了闭眼,“至少现在别烦我。”
“你在哪里?”
“我在家,没事我挂了。”江洛一垂首摁掉羚话,缓缓的靠在玻璃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手心里的血液都凝固了,门开始响,她烦躁的用抱枕包住自己的头,努力的让自己摒弃掉那些声音。她头痛欲裂,拍门板的声音还在继续,无休无止,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固执。
她缓缓的用手撑在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冷着脸打开了门。
门外那个人先是皱眉,看到她沾满泪痕的脸之后眉头更重了,“你在干嘛,好大的酒味你怎么了,哭什么。”
“没事,你来干嘛?”她靠在门框上抬起手按了按肿胀的额角,“我不是了没事别来烦我”
“你的手怎么了?”沈琮洋一把捞住她的手腕,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你有病啊,喝个酒能把杯子扎手心里去你不疼吗,都不知道自己处理一下伤口吗?”
江洛一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腕,冷冷的看着他,“笑话看够了?看够了赶紧走,我没工夫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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