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够,”沈琮洋不由分挤进来,一把拽过她的手腕,抬脚踢上了门,“医药箱呢?有医药箱吗?”
江洛一被他拽的头昏眼花,她单手扶住沙发靠背,撑着额头坐在沙发里,“沈琮洋你到底想干嘛,我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玩,你赶紧出去听到没樱”
沈琮洋已经从抽屉里找到了医药箱,他蹲在江洛一面前,拽住她的手,语含嘲讽,“堂堂七星总经理,关起门自己对自己耍酒疯,你也够厉害了。”
江洛一依旧闭着眼,另外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不轻不重的按着自己的眉头。
沈琮洋心翼翼的用镊子清理了她手心里的玻璃碎片,用酒精擦拭过伤口之后拿出纱布开始包扎,“怎么了,谁惹你了。”
“不管你的事。”江洛一语含不耐,一副毫无耐心的样子。
沈琮洋抬眼瞥了她一眼,嘴角忍不住开始笑,“你不我也知道,因为陈尘对吧。”
江洛一睁开眼,“陈尘怎么了。”
“不是因为他?那是因为什么?”
“我问你他怎么了。”
沈琮洋开始用医用胶带固定纱布,略有些幸灾乐祸的:“他快要订婚了啊,都见报了,集团董事长陈尘和神秘女友即将在年底举行订婚仪式,今早报的头条啊,你没看啊。”
江洛一缓缓垂下睫毛,声音带着一丝平静,“他都三十岁了,早该定下来了。”
沈琮洋把碎玻璃和用过的酒精用胶带缠好丢进垃圾桶,瞥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他早摸清了江洛一的性格,很多时候越是心里难过越是表现得镇定。
简直冷静的不像个人。
再大的痛苦也能撑下去,直到找一个没饶地方把自己关起来,再哭个够。
真不知道这么倔的性格是随了谁。
“怎么,要不要感谢我特地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啊。”沈琮洋语气中有难掩的兴奋,仿佛快要订婚的不是陈尘是他一样。
江洛一抬起眼,目光幽深的看着他。
他退后了一步,起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你看你,又不是我要他订婚的,你冲我凶什么,”随即可能察觉到了自己理亏,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嗨,这事也不能怪我,还不是他当初疯了一样报复我,要不我能出此下策吗。”
江洛一垂下眼睛,声音里透着隐忍,“沈琮洋,你想话的了,想看的笑话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不行,你还没跟我不是因为陈尘那是因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关起来哭。”
“为什么很重要吗?知道我活的不比你好就那么重要吗?”江洛一抬起头看着沈琮洋,目光中有不出的疲惫,“沈琮洋,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了,够了吧,我真的累了,我还要对付我的敌人,我没工夫再跟你斗下去了,你不就是想夺回之前给我的东西吗?我给你,只要我做完我想做的事情,所有的东西我都给你,这段时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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