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问:首先,我就打算不浪费时间,直接跟你交代一件事情,接下你的项目呢,我主要并不是打算帮你做心里咨询,而是打算帮你解决你最近的烦心事的。嗯,我这样说的话,你可以理解没?
张裕威老实摇了摇头,对方忽然说这么一番话,自己实在有点搞不清楚了。
先不问:嗯,那行,我稍微简单解释一下,你马上就明白了。上个月左右开始,你就连续不断遭遇到不同人的,嗯,怎么说好,不同人对你发出了非自愿性的亲密接触,这一点能理解吧?
张裕威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发烫,但还是点了点头,估计对方的资料上应该是有了详细的解说了。
先不问:嗯,好的,那对于这些人忽如其来的连续出现,你内心一定也会有疑惑吧,那我直接跟你解释,你身上现在有奇怪的东西依附着,一般人很难出到,只有经过特殊的手法可以勉强看到一点,而我呢,主要就是来帮你解决依附在你身上的东西。
说完这话,先不问就这么直直看着张裕威,似乎等着对方的回应。
张裕威有点懵了,这番话,实在信息量有点超标的感觉,再加上这边是心理咨询中心,怎么听都觉得不是很正常。
张裕威:嗯,刚刚那段话,是某种测试?或者是精神鉴别之类的?
听到这话,先不问没有半点生气的感觉,反而显得很淡定。
先不问:你提出这个猜测呢,我完全能理解的,但是很可惜告诉你,你猜错了。这样吧,我稍微透露点我知道的事情给你,估计你就能理解。这一个多月来,你一共发生了同样的十次类似事件,我敢肯定一样事情,在当时的时候,你都是穿着无袖的衣服的。这一点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可以稍微回忆一下。
张裕威稍微想了一下,早前一点的记忆并不能全部想起来,但就最近的几次,似乎还真是都这个样子。
先不问:再来,每次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基本都是流汗比较严重,而那个,嗯,对你出手的人,姑且这样称呼吧,那个对你出手的人,基本都是离着你最近的。
张裕威稍微想了想,还真的就这个情况,比如之前的学员,情况发生的时候,自己刚好就是过去给他纠正动作,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那个计程车司机更是不用说,直接是半扛着张裕威的。
这两个推测都没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吻合,张裕威不由点了点头。
先不问: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估计现在阶段来说,你可能没留意到,但是你稍微仔细查看一下的话还是能看到的,你右手手臂上多出了一个很模糊的花朵胎记,你现在就可以拉起袖子看一下。
张裕威也没避讳,直接拉起了右手衣袖,一再仔细查看之下,张裕威还真的发现了,自己有手臂上还真的多出一个花朵胎记,很淡很淡的痕迹,要不是这位先不问咨询师提出,张裕威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察觉。
先不问:怎么呀,张先生,稍微改变点看法没有。对于我之前提出的理论,有没有增加了一点信任感。
张裕威连忙点了点头,在张裕威的心里,这先不问咨询师简直有点让人感觉神了。
先不问点了点头,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先不问:那好了,既然双方已经达成共识,你这边相信我跟你说的,我这边呢也乐意帮你除去这份累赘,那咱们可否打成共识,我来帮你除掉你身上的那只灵,哦,对了他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愚魅,嗯,愚蠢的愚,魅力的魅。
张裕威:虽然有点失礼,我还是想问一句,这样子无条件的帮我,你图的什么?
先不问:你可以视为那是我的真正本职工作,职责所在而已,你不需要想太多。
张裕威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
张裕威:好的,我准备好了,我该怎么配合?用切除的?还是说桃木剑之类的打出来?用切除的话,我希望可以麻醉,嗯,自费的也行,我,我有点怕疼。
先不问:张先生真风趣,没那么严重,只需要你配合我这边,做一个简单的小仪式就好,说是配合,其实你只需要躺上去。其他的,都是我跟我阿晨徒弟的事情了。
先不问指了指张裕威身后的躺椅。
张裕威点点头,二话没说直接躺了上去,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实在是有点怕了。
看到张裕威躺好之后,一直站在先不问身旁的小女孩阿晨把房间里的那张移动金属桌,推到了张裕威的身边,然后把自己身上背着的一个大木箱子摆在了地上。
大木箱子打开后,阿晨手脚麻利地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物件,一一摆在了金属桌上。一个看起来很陈旧,以至于有点看不出材质的香炉,香炉盖子上的镂空稍微有点破损,但还勉强盖得很贴合。一块黑色的小木块,大概只有承认小拇指指甲盖大小,木头上传来一阵很浓郁的香气。一个雕刻着很繁复花纹的小木盒,盒子的颜色已经乌沉沉很难看出什么木头。一个浅绿色的小布袋子,袋子被一根束带缚得很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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