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摆好之后,阿晨退到一边,先不问来到金属桌边上。
拿起那块黑色小木块,先不问轻轻地稍微一搓,木块似乎被点燃了一般,一阵烟雾从木块中升起,慢慢萦绕在先不问捏着木块的两指周围。
先不问慢慢掀起那个陈旧的香炉,把木块轻轻放入香炉内里,随着盖子重新合上,香炉发出一阵轻微的裂痕声音,虽然不明显,张裕威貌似看到先不问的脸色扭曲了一下。
先不问没出声,稍稍弯了下腰,对着香炉轻轻吹了一口气,香炉内一缕白色的烟雾慢慢从香炉中延伸而出,直直向着张裕威飘去,这烟雾显得莫名神奇,半点没有散开的感觉,犹如一条紧实的丝线一般。
那缕丝线到了张裕威身边的时候,就直接向着张裕威鼻子钻去,然后就这么消失在张裕威的体内。
张裕威感觉眼皮一沉,一下就失去了知觉觉。
目睹着张裕威睡去,先不问松了口气。
张裕威在失去知觉之后,似乎又马上回复了知觉,眼前一下子变得很明亮,亮光一下子逛过就又消失了,耳边传来一阵强烈的音乐声。
张裕威稍微扫视了一下,这边自己有点熟悉,似乎是平时自己喜欢的酒吧,很多时候跟朋友出来玩的时候,张裕威都带他们过来这边。
此时的张裕威身前正站着另外一个自己,而在另外一个自己身前站着一个张裕威算是蛮有记忆的女孩子。
女孩子:你有病呀你,干嘛一直往我身上蹭,我都避开比几次了,到底有完没完。
张裕威:你才有病呀,这舞池你承包了?大家都是来跳舞的,有点磕磕碰碰的,不是很正常,想要守身如玉就回家看电视去,装什么小羔羊,看看自己的穿衣打扮吧,裙子比老子内裤还短,装什么装。
女孩子眼睛泛红,最终什么话没说,转身离开了酒吧。
看着女孩子转身离开,张裕威转身对跟自己一起来的几位朋友调侃。
张裕威:最烦这种学生妹了,既然穿成那样子出来玩,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老子肯赏脸她就要偷着乐才对,还嫌弃。
周围朋友发出一阵乐呵笑声,张裕威看着这一幕熟悉的场景,感觉脸上一阵发烫。
眼前情景一转,眼前一阵猛烈阳光扑灭而来,张裕威不由得一下子举起了手遮住迎面袭来的阳光。
等到稍微适应了眼前的光线,张裕威睁眼查看了下周围的情况,还是熟悉的地方,就在自己跟舍友和居的小区附近,这边有一个公园,自己两人时不时来散步。
眼前不远处,张裕威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正拿着手机,跟在一个女孩子的背后,偷偷拍着身前不远的女孩子。
女孩子似乎有点察觉到了,转过头来瞪了一眼张裕威,显得很生气,但没说话,只是稍微加快了一点脚步。
女孩子转头的那一刻,拿着手机的张裕威感觉眼前一亮,再加上对方竟然没说话,张裕威就感觉心里更加安定了。
张裕威干脆快走几步,越过了女孩子,赶在了对方前方,大摇大摆举着手机拍起了视频。
女孩子有点吓到了,但更多的还是气愤。
女孩子:你谁呀你,想干嘛,光天白日的,收起你手机,不然我就直接报警了。
张裕威:小姐姐,你穿成这样子不就是让人欣赏的嘛,我稍微留个纪念而已,没事,我保证不发上网,你继续跑步,不用管我。
女孩子停下了脚步,把围在腰上的长袖运动服穿上,瞪着张裕威,直接开始拨打号码。
感觉对方似乎是来真的,张裕威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离开现场,远远的,张裕威吼了一句。
张裕威:去你的,自己穿个小短裤小背心满大街跑,还不让人看了,那你倒是穿得严实一点,别出来勾引人呀,恶心的小娘皮。
张裕威大笑着离开了,女孩子蹲在地上大哭起来,电话并没有拨通,女孩子只是实在有点害怕,吓走对方而已
一幕幕不断变化,张裕威不断看着那些属于自己的荒唐记忆,脸上越发的发红发烫。
而在现实中,先不问有点懊恼。
先不问:还好,这个总部废弃仓库捡起来的香炉,总算是还能用,气死了,老头子的通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打开,老娘都已经把债务清了,这货怎么还一直不依不饶。
阿晨:师傅,别急,通道重新开通,需要余空一点一点打开,估计还得花个十天八天的,稍微忍一下吧。
先不问:不忍又能怎样,还不得照样活下去,老娘的命好苦,现在在老头子那边连赊账都不给了,全部都要一次一清算,气死了。
阿晨:师傅,其他人都这样的,就连最穷的不留先生也都这样子的。
先不问:好好好,我知道了,唉,希望别出岔子了。
先不问拿起桌面上的小布袋,把束带开打,稍微轻轻一抖,布袋里面洒落一些细碎的浅绿色粉末,先不问手一扬,那些粉末轻轻散落张裕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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