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看着他的笑容、露出一副非常非常认真的表情,
“四哥你可不要笑我,在宫中时、经常听大哥对我讲、四哥你在打仗方面可是很厉害的哟,他经常地会夸奖你呐。”
“真的么?”
朱棣微笑道,
“好吧,用兵打仗这种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讲完得了的,四哥我还是先完成你的另一个心愿,带你在北平府好好的游玩几天吧。”
“好啊!”
朱棣转移对方注意力的本事还真是不小,立刻便将朱权的兴趣成功地给引到别的地方去了。
就这样,朱权在燕王府中连住了两天、也连逛了两天,这两天中玩的还真是不亦乐乎,早就将那“第一目的”给抛到脑后去了。
第三天早晨,刚刚吃过饭,朱棣陪同朱权正在府中散步,忽见有内侍来报,
“二位殿下,京中有圣旨传到,请二位殿下速速前去接旨!”
什么?圣旨?
这还真的是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兄弟俩急忙来到前厅,见那位监管太监宁生正手捧着圣旨笔直地站在那里,见二人进来便忙走过来道,
“二位殿下,快快接旨吧。”
兄弟俩一起撩袍跪倒在地,只听那宁生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兀良哈部弃暗投明、主动归顺,实乃我大明之幸,特在大宁到开原设立朵颜、泰宁、福余三卫,兀良哈本部驻守,受宁王朱权节制,各首领均加封赏,着宁王速速前往大亲就藩,饮此!”
“儿臣接旨!”
磕了个头,兄弟二人起身,朱权接过了圣旨。
宁生陪笑着,
“两位殿下,老奴责任在身、不宜久留,待改日有机会再来向二位请安。”
“宁总管别急,待小王送您出门。”
朱棣边让一脸焦虑的朱权坐一会儿,边陪着宁生朝外走。等来到府门外时,从随后赶来的马彬手中取过一张银票,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入宁生手中、道,
“路途遥远,还望宁总管保重身体。”
“殿下真是太客气了。”
宁生也没推辞,只是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了停在外面的车,在一群锦衣卫及小太监的簇拥下、离开了。
回到前厅,只见朱权还在那里发呆,便笑道,
“怎么,不能继续到处逛了,不高兴了?”
“哪里啊,”
朱权愁眉苦脸地道,
“父皇干嘛不让四哥节制那个兀良哈部呢?干嘛让我来啊。我这又没打过仗、也没带过兵,可该怎么办呢?”
“十七弟啊,不是每个人一出生就会带兵打仗的,”
朱棣瞧了瞧他笑道,
“不过既然你问到了,四哥我就对你说一句最重要的,就是做为三军统帅、绝不能贪生怕死,一定要时刻同自己的将士们守在一起。”
“哦,我明白了!”
听了他这番话,朱权忽然高兴起来、道,
“多谢四哥指点,小弟明白了!我这就去大宁了。”
“怎么说走就走啊?”
朱棣很是意外地看着他问。
朱权也很无奈地道,
“父皇追的急,做儿子的哪敢不听话呢?有时间我再来看四哥您吧。”
“也好。”
边答应着,朱棣边将他送出府门,又看着他马、带着手下人离开。只是当自己的这位十七弟的身影刚刚从视线中消失,朱棣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地阴沉,回过身对侍候在一旁的郑和道,
“我们走,去庆寿寺见道衍大师。”
主从二人打马前行、几乎是飞奔到了寺中,见了是他,小沙弥们自然不敢拦阻,二人径直来到方丈之中,脚一踏进门来的同时、朱棣便道,
“大师,是小王错了!不该急躁才是。”
道衍正在看着一卷经文,听他这没来由的说出这么一句,便微微一笑、道,
“好吧,那么陛下传旨来都说了些什么呢?”
“大师已经知道了?”
朱棣边对他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而感到惊讶,边在旁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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