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满道:“是清帮,我们快走吧,否则,等一下我们都要死,不被清帮杀死,也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四名守门的不顾箭伤在腿,在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走了。
这家院落极大,前后有几进院落,再带偏房,都数不过来有多少间房了,江文远赞道:“好大的住宅呀!”
夏竹林解释道:“这应该是一处盐商住宅,盐商是现在最富的商人,一个一个的都身家亿万!”
江文远道:“难道是盐商就是虎啸山堂的山主,既然这么有钱,怎么还去收那些买卖铺户的几辆银钱钱!”
说着便来到正常之前,远远地便听到堂内有声音传来:“我呸,相让老子不说出去,休想!”
听见这话,王得标一愣,再听房内又有人道:“既然你不识时务,便也怪不得我们,我们先断你双手,再断双脚,再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怎么说出去!”
江文远一听是要行凶的架势,便快步走到门前,正常之前仍有人把守,四个想要伸手拦截,又被四箭射出,趴倒在地。
江文远推门进入,只见大厅之上,有十几个人坐着,又有四个人正按着一个人的双手往桌子上放,一边还立有一个持刀者。
“你……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坐着的十几人中有人道。
江文远道:“走进来的!”
“今天的营门和巡风怎么回事,有人进来也不拦截。”
江文远道:“谁是虎啸山堂的山主?”
“我们山主不在,你是谁?”其中一个再问道。
江文远也不回答他,而是用手一指被按住那人:“放了他!”
“哼!”为首一人冷哼一声:“放了他,你是谁呀?凭什么听你的!”
江文远把手一摆:“休闲!”王得标悬刀拉动,一箭射出。正中说话那份胸前,“咯喽”一声,把眼一翻,头一歪,死了。
江文远道:“还有人不同意吗?”剩下的几个也不敢在座位上坐着了,站起身来,都不说话。按人的那四个也松开手来,让被按那人得以站直了腰,对江文远施了一礼,说道:“多承救命,感激不尽!”
忽听王得标道:“余参领,怎么是你?”
“王得标,怎么是你?”那余参领看到王得标也大喜过望,一把把他抱住。
“我现在入了清帮,来我给你介绍。”说着,王得标一指江文远:“这是我们总领帮江先生!”
那余参领一听,上上下下看了江文远十几眼:“原来你便是江先生!”
江文远道:“怎么,你认得我?”
“不认识,只是听过先生大名!”
王得标又指着那余参领道:“这是我在盐捕营时的顶头上司,名叫余孟庭,在盐捕营中任参领!”
江文远“嗯”了一声。王得标又问余孟庭:“余参领怎么来了这里?”
“唉!王兄弟再不要如此称呼,自你走后,我在盐捕营也过得不如意!”
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接着再道:“现在的盐枭胆子极大,不但敢杀官兵,而且还贿赂缉私军校,缉私军校们见拦截私盐船有被杀头的危险,倒不如直接拿了他们的银钱。不只是一个军校如此,个个都是这样,清庭怪罪下来,都统、协统们为求自保把我推出顶罪,我得到讯息之后,连夜逃离军营!”
王得标道:“当初我就看这帮孙子好不了!”王得标道。
余孟庭道:“我连夜逃回家乡,哪知父母已经故去,父母死后妹妹说去找我,也失去了下落,我千般打听,听人说他被虎啸山堂带走,又暗中打听,听说他们要把我妹妹洋人,我上门讨要,他们不但不还,说给我五十两银子,不我不把这件事传出!”
“好家伙,不但收人家保护钱,竟还贩卖起人口了,难道一个人只值十五两!”说着话,向周围环环看去。
那群人都往后躲,先前按余孟庭的四个还偷偷往门边摸去。
被户外的持弩手堵住,又不得不回来。
江文远来到一人身前,问道:“人家的妹妹呢?”
那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对方来接这话。
江文远把手一挥:“杀!”
王得标悬刀杀动,正中一个咽喉,当即倒地,挺了几下便不动了。
江文远来到一人身前:“你知道不知道?”
“我……我……”
江文远又一挥手,王得标又以一箭射出,对付这些恶人,江文远已经没了耐心,也不在乎多杀几个。
江文远再来到第三个人身前,不等开口问出,那人便哆哆嗦嗦道:“是,是送给教堂里了。”
余孟庭听完这话,对江文远施了一礼,转身便走:“江先生,今日之恩来日必报,只是眼下我要去找我妹妹,先告辞了!”
王得标一把拉住,说道:“就你一个人去怎么可以”
余孟庭焦急道:“我在世上只有她一个亲人!”
王得标道:“你妹妹也是我妹妹,如果你信得过我,便等这里事情处理了,我同你一起去救人!”
余孟庭急出了哭腔:“之前传说教堂里已经虐杀多名女子和孩子,我妹妹在那里,我怎能放心得下!”
“等一下我们和你一起去救!”江文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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