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有破坏性、隐蔽性的虐待形式。”朱爱娇说。
“别扯了。你认为那老人家心里变态?许是他忙忘记了而已。”朱贵娇用尽力气挤着衣服上的水。接着她又说道:“你呢,不要老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认为世界就是那样的,几条死去的鱼是证明的不了什么的,也不要把所有的东西当作是你内心的填补者,显然,那只会让你残缺的内心更加扭曲。”朱贵娇说道。
朱爱娇扯着脸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后又似雷电般速度黑着脸坐在了梧桐树下的砖头上,转过去看着远处。
不知为何,我觉得朱爱娇生气合情合理。
湖边的风吹的心里面异常舒服,吹走了我想家的忧愁,吹走了雷公盾的面庞,也吹化了朱爱娇生气的眉容,如果允许的话,真想在这里坐上一天。
“走吧,孩子们。”镇长看似轻松地走了出来。
“谈妥了?爸爸。”朱贵娇快步跑到镇长跟前。朱爱娇紧着最后。
镇长点了点头:“并不是所有人会吝啬自己的善良。如果有,那只能说明你没有触碰到他内心最深的点。”
“那你是深挖了还是自掘坟墓了?”朱爱娇问道。
“总之我做到了,孩子。”
出乎意料,朱爱娇竟然没有动辄嘴唇喋喋不休,也没有动用冷酷的眼神,她倒是乖张了许多,我想,应该是眼前的风景分散了她独有的傲气吧。
很快,我们把车上的东西卸干净了,车子也如愿开进了那家矮房子门前,那位老人从冷眼旁观到嬉皮笑脸倒是让我一惊,也很好奇镇长到底是怎么说服成功的,但从他睿智的眼神中,我知道这是一门大学问,可能,这辈子我都学不来,因为我是个粗人。
很快,湖中间驶来一艘挂着红旗的木船,船身拖着一条滚动的银带,在墨绿色的湖上划出一道孤线。机子“巴拉巴拉”的声音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开船的是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大概年龄和我相仿,他穿着白色的上衣,黑色的短裤,平头的他看着竟有几分灵气,他停了机子后光着脚敏捷地跳下了岸。
“你是朱队长吗?”他操着不太正宗的普通话,笑时露出一口白牙。
“我是。”镇长礼貌地向他微笑点头。
“我是陈伯叫来接你的。”
“陈礼吗?”镇长问道。
“对,对,对。”他一紧张,就两手搓着手,像个害羞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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