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只则直接被顾泽趁势竖压过去的拳背打裂了脑袋,连同像是串在胳膊上的肉串的狗头人的尸体,贯在地上当场毙命。
目睹这一幕的酒吧众人,轰然逃窜,一秒都不敢在这多待。
他们见过杀人,但杀人跟杀鸡一样轻松的人,他们真没见过。
根本就是一边倒的屠杀!
这位穿着铠甲的骑士,真的是骑士吗?
骑士,干的出这种事?
“有空聊聊吗。”顾泽侧头看向维克托。
忽然出现的既视感并没有让他迟钝到躲不开扔来的香料包,顾泽纯粹觉得对方不可能伤到自己,根本没必要躲。而堕落迷香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至少闻起来确实很呛。
仅此而已。
侵蚀人心的“罪”,无法伤害到他。
腐化、堕落,或是其他的、凡可能扭曲心智的罪,或是其他的什么专攻心灵的亲和术式,对他都不起效。
普通人,不借助他人的力量,用尽全力,也只能战胜一般的困境和厄运。
只有真正的“超人”,才可能击垮并超越他所面临的绝望现实,开辟新的希望和未来,打破绝境、战胜命运。
顾泽就是这样的“超人”。
罪,侵蚀得了一般的人,但绝无可能侵蚀他这样的人。
“随时奉陪。”维克托挤出僵硬的笑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莫名的,他对顾泽萌生出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出手杀了他的想法,渐渐消失。
不一定聊不通。
“你是隔壁来的?”他拉出一个板凳,操着纯正的人类语言说道。
之前他说的是精灵语。
“嗯。”顾泽走来坐下,把烂尾猫的脑袋放在桌上,也说起人类的语言,“你认识我。”
那对没有阖上的浑浊眼球,到现在还盯着他。
突兀的,竟也给了他种奇异的既视感。
和在维克托身上感觉到的略有不同。
更加...温和?
不那么重要,但值得怀念?
他稍稍皱眉,抹阖烂尾猫的眼睛。
记住了这件事。
“不认识。”维克托瞥了眼烂尾猫的脑袋,“不习惯吗?”
“什么。”
“被狐狸头盯着看。”
“还好。”
“我倒是挺习惯的。”
“哦。”
“你真的是骑士?怎么当上的?银色卫队可不好进。”
“我是勇者。”
说着,顾泽掏出勇者之证,放在桌上。
待在吧台后边只敢露个头的马老板,和行动不方便挤不出去的老牛约克,瞧见那颗深红色的宝石,彼此对望一眼,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够呛。
那是传说中的勇者之证!
他,难道就是勇者?
——比编的都勇。
维克托也惊得不轻,他拿来勇者之证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笑容不那么僵硬了,“老兄你真是撞大运了!”
“我运气就没你那么好。”
“哦。”
“...”
维克托把宝石抛给顾泽,他发现对方似乎不喜欢说话,直入正题可能好点,“那么,勇者大人,接下来您要做什么?”
“制裁我吗?”
“合作。”
“合作?”
顾泽瞥了眼地上爬动的巴泽尔,“骑士不能维护永续树冠之城的秩序,但你们可以。”
“你的意思是?”
“让‘仁慈’,做我的剑。”
“做女王的剑。”
“...”
维克托收敛笑容。
“你要做‘仁慈’的王?”
“不,是你。”
顾泽盯着维克托的双眼,“而我,顾泽,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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