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行了数百步,金维新笑着问道:“二公子要办的可是大好事情,为何脸色如此难堪?难道是什么事情惹得晋王不悦?”
李嗣兴嘀咕道:“这说起来都怪先生,让我询问那事情?”
金维新笑道:“此事是老夫鲁莽了,老夫思虑不周。晋王可有什么对老夫训诫的?”
李嗣兴摇头道:“先生地位尊重,父王向来敬重先生。只是父王说,先生是大明臣子,不应效忠父亲,而应该效忠陛下。”
金维新呆了呆,叹气道:“晋王真乃千古忠臣,老夫以后定当铭记于心。”
顿了顿,又在李嗣兴耳边低声道:
“只是自古以来,忠臣都容易被小人所害,没落下什么好下场,老夫愿意作晋王的盾牌,替晋王挡住那些暗箭。”
李嗣兴动容道:“请先生放心,嗣兴一定转达给父亲。”
金维新摇头道:“不用了,忠义在于心里,晋王仁义,即使二公子不说,他自然也知道。”
又道:“既然晋王同意小姐和太子殿下交往,二公子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前往拜访太子殿下?”
李嗣兴又哼了一声,气道:“他一个落魄太子,连他父皇都是受这父王的庇佑,学生何必讨好他?”
金维新提醒道:
“怎么说他也是未来储君,又是晋王看重之人,他现在处于弱势;这时候需要朋友;你现在对他示好,总会被他记在心里。
这个太子殿下,虽然与金某不合,但是很念旧情,那个卢桂生这般不堪,也常念在心中。二公子可不要错失了这个大好机会。”
李嗣兴很听金维新的话,连声道谢,与金维新辞别。
且说李嗣兴来到皇宫,通报自己的身份,要拜见太子殿下。
这时候朱慈煊正在文华殿抄写《武经》,听到李定国的儿子来拜见他,心生疑惑,大步走向宫门。
待临近之时,远远见到一个少年,正是自己在晋王府邸所见的李嗣兴,不由加快了脚步,上前躬身拜道:“师弟朱慈煊拜见师兄。”
礼多人不怪,嘴甜人喜爱。
虽然李嗣兴心里瞧不上朱慈煊,但这番礼待还是让他心生甜意。
他回了礼节,抬头再看,嘴巴张大成圆状,惊道:“原来那日便是太子殿下。”
朱慈煊笑道:“如假包换!”说着,挽住李嗣兴手臂,邀请他入宫。
“多谢殿下盛情,”
李嗣兴摇了摇头,拒绝了朱慈煊的邀请,低声道:“父亲让为兄去接母亲和妹妹,为兄待会儿便走,否则耽误了时辰,可少不了父亲的责骂。为兄特来告知殿下,烦请殿下通知皇后娘娘。”
“好快的速度,”朱慈煊心中赞叹李定国做事情雷厉风行,又朝李嗣兴谢道:“师兄真是有心,师弟在此谢过。”
他见李嗣兴对自己示好,岂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讨好机会,再次邀请道:
“师弟在宫中一直听闻,老师有一位公子,常伴老师左右,精通兵法,心里一直仰慕得很,今日难得相见,还请师兄赏脸,前往文华殿小叙。”
“殿下如此盛情,为兄便不推辞了,”李嗣兴应了下来,随着朱慈煊进了宫门,来到文华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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