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劝我说,女孩儿迟早要嫁人。现在这个男方条件好,愿意出好多钱娶我,我的婚后的生活也不用愁。那是好大的运气。
我就这样在大人的安排下,稀里糊涂地嫁进了罗家。出嫁之前,妈妈嘱咐我,男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就这样,我当了罗家的儿媳妇,那个时候我实际上还不满二十岁,是罗家托人给我改了户口本,我才拿到的结婚证。
婚后的半个月,我好像是被关进了监狱。无论是什么事,就是晚上和男人睡觉的事儿,都是要听婆婆的。我听妈妈的话:折腾些天,我就会习惯了。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也是会这样过去,逐渐习惯起来。
半个月之后,罗伟志上船走了。我好像重见天日。罗家的人还不错,没有说话不算话,我还可以去盐场上班,也可以回家看看爸爸妈妈和妹妹们。但是有一条,每天晚上十点钟以前,必须回婆家,免得别人说闲话。
半年多以后,船公司通知了罗伟志回来的到港的时间。我就要向盐场请假,回婆家做大扫除,把被褥和自己的内外衣服都洗干净。准时到港口去接他。
把他接回来以后,白天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陪他串亲戚。晚上由他折腾。
说道这里,陆芳静眼圈儿又红了,上眼皮垂下来,泪珠儿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结婚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把我折腾得很疼。晚上和他在床上,那简直就是在受刑。我只能忍着,希望他赶紧折腾完。
我慢慢地懂了,他们家出高价买了我,就是要我一年两次,一次半个月到二十天,在床上为他服务。还有,就是要我给他生儿子,传宗接代。我只不过是这样的一个活工具,连宠物都说不上。
我没有因为男人而快乐过,只有痛苦和受罪。虽然默默地忍受他的折腾,可是我的被迫和无奈罗伟志也感觉得出来。他骂我,说我还不如外国港口上的妓女;变着法儿来折磨我;这还不算,直接就暴打我。以后,在他回家的日子,我的身上总带伤,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走了,我再自己慢慢疗伤。
因为我在盐场的工作很努力,很快我就能够担负独立的化验工作。轻工业学院招收工农兵学员,盐场的领导推荐我去读两年制的大专,毕业以后我就分配到特种材料厂来了。工作关系换了,家庭的关系还是没有变。
罗伟志还是在跑船,不过现在远洋航线跑得比较多,要大半年才能回一趟家。我还是他回来之前一个星期我请假回去准备他回来。这个假一般都能准给我,海运公司和机电局有过协议。请假时间的工资由海运公司发给我。
“芬莲妹子,你说,我这过的还是人的日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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