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那大鼓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临走前,纷纷可怜的拍了拍苟栋的肩膀。
“狗东西,这可不是你啊,就连丞相霍光都能被你说服,难道你对付不了这号人?”
刘病已点拨道。
“哎哟,我要是学会了驾乘龙辇,那我就要去给新皇帝当车夫,邴吉大人说了,不能去,去了可能会死,苟爷我可不想死啊!”
苟栋无可奈何地叹气道。
“苟栋啊,枉你狡猾一世,糊涂一时,你这么极灵一个人,难道就没有办法?兄弟我信你,既然躲无可躲,不如将计就计,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刘病已说完拍了怕苟栋肩膀就骑着马回掖庭了。
“将计就计?你他妈的说的轻巧,苟爷都不知道是什么计呢!哎!”
苟栋看着太厩令田大人将猪皮大鼓放在屋子门前就痛不欲生:今晚可怎么办啊?若是硬撑着,精神不好,苟爷都输了三天的钱了,要是再输下去,苟爷这捞来的金子可不就给输完了?
待所有人散去,太厩令田大人威胁道:“苟爷,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你要么别干马监了,从哪来回哪去,要么就跟我学驾乘龙辇,你遭罪,我也跟着遭罪,咱俩都不好过,你自己看吧,你如果还不答应,继续这样,那晚上就别听锣了,老天我给你演奏一曲战鼓,好与不好啊?”
“天呐,怎么遇到这么个人?”
苟栋真的是无计可施,躲又躲不过,按照刘病已所说,将计就计,可他没有计啊,无奈之下,只能暂且答应,在学习的过程中,想办法了。
“苟爷,吃了吗?我还给你带了点我老婆做的饼子,咱们啊,晚上接着整活!”
太厩令田大人说着就带来的背包里掏出一摞摊大饼,给苟栋手里塞。
“哎!算了,我的田爷,咱们这就开始吧!”
“哎呀,苟爷,你终于愿意真心学了,哈哈哈哈!”
太厩令田大人直感叹这些天没有白白浪费,找来一匹马拴在龙辇上,开始教苟栋如何驾乘龙辇。
苟栋呢,假意学着,心里却在想如何对付太厩令田大人以及背后的太仆卿孙大人。
啪!
忽的,苟栋猛地一拍脑袋。
“有了!”
“嘿!干啥呢?吓我一跳!”
太厩令田大人侧目惊道。
“没啥!没啥!我的田大哥,我这不是领悟了如何驾乘吗,你继续,继续。”
苟栋嬉皮笑脸道。
“那你可听好了……………………”
太厩令田大人开始婆娘模式,一直哔哔个没完,而苟栋呢,也在认真听,认真学,不是他回心转意了,而是他想到办法了。
“既然你们把苟爷往火坑里推,那就不要怪苟爷金蝉脱壳了!”
苟栋嘴角狡猾一笑,顺从地学着驾乘之术,给皇帝驾乘龙辇,自然比不得普通驾车,一步一步都要四平八稳,即便是陡峭的山路,也不能颠着皇帝,里面的讲究极多,苟栋也听得云里雾里。
本月十四的下午,苟栋终于差不多掌握了如何赶着四匹马驾驭龙辇,太厩令田大人为了测试苟栋是否真的学会,在车厢内放了装了一碗水的碗,专门往崎岖的路上赶,等回去一看,车厢里碗里的水,只洒出些许,大部分都在碗里,太厩令田大人这才放心地回家了。
“苟爷,你可真是聪明,今晚好好睡,明天太仆卿要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一定要养足了精神。”
“别他妈的婆婆妈妈了,什么任务啊?”
“不知道!”
太厩令田大人一走,苟栋开始收拾细软,同时让守卫吉顺祥帮他写了一封书简,怀着忐忑的心情安然入睡。
天还没亮,鸡还没打鸣,鬼鬼祟祟地苟栋慢慢地打开房门,发现四周都没有人,先是给马厩内马槽里面放上粟米,趁着天黑,往御林苑大门跑去。
累的一身大汗的苟栋,冲着御马厩方向得意道:“哼!跟苟爷斗?你们都不配!”
苟栋摇摆着身体大步往大门外面走。
“哟,吉大哥,你当值到什么时候啊?”
苟栋看着一宿没睡的守卫吉顺祥问道。
“还有一个时辰就交接了,苟爷你呢?怎么起这么早?”
守卫吉顺祥在看到苟栋的一刻,脸上不阴不阳,眉毛更是动个不停。
“苟爷这不是有事请假回家嘛,我先走了。”
苟栋临走前拍了一下守卫吉顺祥的肩膀,可守卫吉顺祥却不停地向苟栋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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