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果不出其然,铜锣再次响起,苟栋真的疯了:我居然对付不了一个愣头青?天呐!我快被他折磨快疯了!
苟栋无奈辗转反侧,每每刚一打瞌睡,就被铜锣声吵醒,要么刚睡着一会,铜锣声又起,吵得他根本睡不好。
后半夜午时,不知道是太厩令田大人太累,还是怎么的,居然不敲锣了,苟栋这才疲惫地睡去。
咯咯咯!
鸡刚一打鸣,苟栋只感觉自己刚睡着没多久,铜锣声再度响起。
“啊!我他妈的真的快疯了!”
任凭苟栋如何用被子遮盖住耳朵,那铜锣声就像是在耳边敲响一样,怎么都办法继续睡下去。
如此往复三天,苟栋要是赌钱,太厩令田大人就坐在苟栋旁边,被苟栋一赶,就站在苟栋身后,要么就是深夜和凌晨吵得他根本睡不着,精神和肉体双重遭到打击的苟栋是疲惫不堪,精神恍惚,干什么都打不起精神,尤其是赌钱,注意力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接连输了三天的钱,故而那些皇子皇孙不仅没有讨厌赶走之前视为扫把星的太厩令田大人,而且将他当做财神爷,只要他来,苟栋绝对会输钱。
若是精神和肉体遭受折磨,苟栋还能忍受,可他连续三天输钱,整整输了两百金,这让苟栋肉疼的十分难受。
第三天的晚上,太厩令田大人随便在伙房里吃了些东西后,准备再去敲响铜锣。
“田大人,我的田大人!我的田爷!我的爷!你饶了我行不行!行不行!”
披头散发、眼袋极深、双眼布满血丝,身上甚至还有些恶臭精神恍惚的苟栋终于忍受不住了,跪在房间大门口,对着太厩令田大人就是一阵求饶,由于精神被折磨的有些恍惚,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说什么。
“你现在愿不愿意学?”
胡子拉碴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但是心情极佳的太厩令田大人嘚瑟道,他终于找到对付油盐不进的苟栋的办法了。
“我学!我学!我他妈死学!不学我是你儿子!”
苟栋趴在地上,半睁着眼睛,吞吞吐吐地喊道。
“行!这可是你说的,今晚你好好睡觉,明天中午我来找你!”
太厩令田大人为了让苟栋学驾乘龙辇,也把自己折磨的够呛,终于可以睡个安生觉了。
苟栋如同大赦,赶紧关紧房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声如打雷的呼噜声都传到了马厩内。
第二天中午,太厩令田大人来找苟栋,发现苟栋还在睡觉,去找铜锣时,发现铜锣竟然不在了。
“找啥呢?臭苍蝇,东西在我这呢,哈哈哈哈!”
苟栋突然出现在太厩令田大人身后,炫耀的甩起手里的铜锣。
“怎么你要反悔?”
太厩令田大人疑惑道。
“废他妈什么话,苟爷那是被你逼的,自然不算!”
苟栋说完往太厩令田大人脚下的位置狠狠地吐了一口老痰,心中恶气消除一半。
“你可是君子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太厩令田大人坚定道。
“我呸!”
苟栋又一口浓痰,饶是太厩令田大人躲得快,要不然直接射脸上了。
“苟爷是君子,可他妈的什么马都能追上苟爷,所以苟爷可以反悔,滚蛋吧你!还想折磨我!就你!哼!”
苟栋得意地转身回去,而太厩令田大人对着苟栋背影鄙夷道:“狗东西,你真的要反悔?”
“哼!看老子理你!有本事你一天盯着苟爷,苟爷想明白了,你爱看就看,可你没了铜锣,还能奈苟爷几何!”
苟栋说完就生火做饭,准备赌友们光顾。
“哎哟,苟爷,你今天精神头不错啊!”
“是啊,容光焕发的,怎么?那个田大人没折磨你?”
皇子皇孙们调笑道。
“那是!就凭他?姥姥!今天苟爷可要大杀四方了,你们都小心点!”
“哟!哟!哟!手底下见真章,走着!”
桌子摆好,赌局热火朝天,休息好的苟栋,还别说,真就大杀四方,赢了不少钱,而太厩令田大人也莫名消失。
直到下午赌局快要散的时候,太厩令田大人再度出现,苟栋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太厩令田大人背着一个猪皮大鼓,手里提着两个大木槌,意思再也明显不过,既然苟栋将铜锣藏了起来,那就晚上敲鼓,那猪皮大鼓的声音可比铜锣响动大多了。
“我的神呐!这人是老天派来折磨苟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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