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兄弟,咱不说替兄弟你伸张正义,敢跟贼捕掾马思灰大人作对,可你说的这点事对我们来说不算事,如果有,帮苟栋兄弟拖延拖延还是可以的,毕竟你有邴吉大人呢对吧。”
那守卫笑着轻轻一拳打在苟栋的胸口,已示亲近。
“有兄弟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
苟栋回头冲着叔达孟歪头,示意赶紧拿钱,叔达孟没想到苟栋又要从他们身上要钱,可没办法,只能将一袋子剩下的钱交给苟栋。
“大哥,多少留点给我们兄弟两个留点啊。”
“废他妈什么话,后面有大钱赚,还在乎这点小钱,真是的。”
苟栋和叔达孟、道友宁三人眼神交流完,苟栋将那袋子钱放在那守卫大哥手里。
“哎哟喂,这可怎么好意思呢,白天刚得到兄弟不少好处,晚上又………………不行!绝度不行!”
守卫笑着假意推辞,钱谁能不爱啊,可是无功受禄太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给兄弟们喝酒,苟爷我平时养马没时间和各位大哥亲近,这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能错过吗?总不能事到临头抱佛脚吧,那说明咱们之间都是利益,不真诚,我苟栋可是真心拿各位兄弟当朋友,拿着吧啊,别客气。”
苟栋使劲往那守卫怀里一塞,回头对着叔达孟和道友宁使个眼色,示意让他们赶紧回去,二人得令,这就往回赶,准备明天马饲料的事。
“那行吧,苟栋您慢走。”
北门四个守卫亲自送苟栋进入御林苑,目送他从眼际中消失才回到岗位上。
回到御马厩,马厩里面有不少马饿的长鸣不止,苟栋无情地冷哼一声。
“就你们这些畜生还想跟我苟爷斗?看谁斗的过谁!不让苟爷骑,那就饿死你们,哼!”
苟栋管都不管那些皇帝的御马,他现在是御马厩的老大,手下没有人不说,就连畜生都想谋害他,这还了得。
酒葫芦一放,苟栋烧了一祸水,坐在床边泡脚思考。
“今天事情办的不错,还行,就是心疼了那些钱,哎,小东方,你知道吗?为了你我多努力啊,不仅要跟人斗,还要跟畜生斗,能在这世道活下来的都不容易,小东方你等我,苟爷势必为了创造出一片草原,让你这个头小野马肆意奔跑,无忧无虑。”
在小东方离开的日子,刘病已的话,自己的惨痛经历,无时无刻不鞭策着苟栋要变的有钱有权,而这些日子的遭遇,他逐渐摸到一点如何往上爬捞钱的道道,未来虽然不可预测,但照目前的路走,一点问题都没有,苟栋肯定地点了点头,洗脚水一倒,躺在床上昏昏入睡。
徐如东升,天边云彩余韵绚烂,又是一个好天气。
嘶!
鸡还没叫,马厩里的马就开始叫了。
“别他妈叫了!”
苟栋将被子盖住耳朵,继续睡大觉。
到了中午,苟栋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这一觉睡得可真香啊。
穿衣、洗漱、生火、做饭,一切都有条不紊,苟栋将所有关于自己的事情处理完后,这才想起了叫了一上午的御马,本想再饿上三天,可他不敢做的太过分,只扛了两袋饲料放在马厩门口,赶紧打开马厩大门,跑到屋顶上观察情况。
头马雪照玉麒麟带头冲了出去,就看到大门门口地上散落着粟米,可两袋哪够一百余匹马吃的,估计是那些马还不太饿,先让最前面的头马吃完,剩下那么一些,它们才敢吃。
马群一出,站在马厩不远的地方,头马四处寻找着什么。
“嘿!马日的,苟爷搁这呢!”
苟栋得意地向那匹头马雪照玉麒麟挥手大喊。
嘶!
头马将头一歪,跑到草地上吃草去了,可这吃惯了粟米的马吃起草来到底是不一样,就算是傻子都能尝出好坏,一个是草,一个上好的粟米,肯定是粟米好吃的,那些马无精打采地低着头被逼无奈地吃着地上的草。
“告诉你们,每天苟爷只喂你们这一点,这都算苟爷开恩了,想踢死我是吧,有你们好果子吃!”
苟栋下了房顶,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在等叔达孟送货的人和跟他约定好赌博的皇子皇孙们。
“苟爷,晒太阳呢!”
守卫吉顺祥带着叔达孟、道友宁还有十个满脸皱纹干瘦的老农拉着十车粟米往苟栋这边赶。
“来啦!哈哈哈哈!苟爷的钱来了!”
苟栋看着那十车粟米不住发笑,待他们走到跟前,苟栋先和守卫吉顺祥打了招呼,又开始检查十车粟米。
“官老爷,你真要我们的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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