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一个小乞丐哭,情绪一带动,搞得所有的小乞丐都开始哭,就连叔达孟和道友宁二人眼角都带着泪珠,苟栋说让他们以后读书的事,那可是从根本是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之前他们想都不敢想,未来的路,他们这些什么都不会的孤儿又如何把握呢,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就是这个道理。
“行了,别他妈的鬼哭狼嚎的了,每次来了都瞎几把哭,苟爷两天没吃到带荤腥的了,给你们钱,给苟爷买酒好菜来,对了,把这个酒葫芦拿上,打满,千万不要心疼苟爷的钱!”
苟栋准备掏出金子,可最近花销有点大,实在是肉疼的不行,将伸进荷包的手又拿了出来,看向了叔达孟和道友宁。
“掏钱吧,还傻愣着干嘛,上次让你们办事,不是还剩下一点嘛。”
“啊?喔!”
叔达孟和道友宁实在搞不清楚,苟栋为何有时大方的不行,出手阔绰,有时候抠抠索索,一毛不拔,反差极大,转念一想,反正这钱不是他们自己的,于是打发小乞丐们出去买酒菜。
独留他们三个人在房子里。
“行了,没别人了,阿达、阿宁苟爷之前让你们打听马饲料的事,怎么样了?”
苟栋往床上一躺,张着嘴问道。
“稳妥了,价格呢,比市面上低一些。”
叔达孟道。
“喔,货行不行?别都是陈年的烂谷子,吃了拉肚子,那御马可金贵着呢,比你们的命都值钱,要是吃了你们的饲料,死上几个,咱们可都脱不了干系。”
苟栋担忧道。
“货还行,比那些上好的粟米稍微差点,但绝对吃不死人。”
道友宁道。
“你怎么知道?你能打包票?”
苟栋质问道。
“我能啊。”
“怎么你尝过了?”
“粟米那东西我怎么尝的起,我看给咱们提供饲料的那几家农户自己就吃呢,吃了多少年了,保证一点问题没有。”
苟栋一寻思:这人都吃不死,别说马了。
“行了,再给苟爷狠狠地杀杀价。”
苟栋咬着牙道。
“苟爷,这价格好说,毕竟都是老实巴交的老农,往下压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本钱………………”
道友宁不好意思地搓弄起来手指,示意苟栋把本钱给了,事情就好办。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傻?有没有脑子?就不会空手套白狼?万间突然让之前负责送饲料的金老三那伙子搅屎棍把苟爷的买卖给搅黄了,这十多辆马车几十石粟米是我吃还是你们吃啊?恩?”
苟栋瞪了道友宁一眼。
“我们吃啊,平时想吃还吃不上呢。”
道友宁喜道。
“嘿!我说你他妈的有没有出息啊?”
“不是苟爷,这不给本钱,人家愿意赊吗?”
叔达孟听出弦外之音,问道:“苟爷,您肯定有注意了。”
“你们啊,哎!听好了,先把价格压到最低,然后告诉他们每三天领一次钱………………”
苟栋正说着呢,道友宁又插嘴道:“苟爷,这人家能愿意吗?”
“我还没说完呢,听着啊,别插嘴,他们肯定不愿意啊,估计不是不愿意,肯定不信你们两个穷鬼骗子。”
“嘿!嘿!”
叔达孟和道友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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