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萝莉老婆,等着苟爷!”
“这人胡说什么呢?”
“听不懂!”
路过的行人见苟栋忽而低沉,忽而躁狂,说的话又让人听不懂,以为得了失心疯。
“驾!驾!驾!”
回到长安监狱附近,已经是傍晚,白天不敢出来的小动物,纷纷出来找吃食,忽被一阵狂风吹过,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人骑着一匹马,纷纷让出路来,免得被马蹄踏死。
苟栋围绕着长安监狱附近的村子找了一圈,忽的,在一片田垄之上,看到一对女子的身影,看打扮,是母女,正往一个农家小院里走。
“小东方?等我!苟爷这就来接你!”
情之所系,苟栋来了精神,咬着牙,催动马鞭,向田垄上那对正在行走的母女赶去。
行至院前,大门早已紧闭。
“他娘的,苟爷的女人都敢拐卖,找死!”
苟栋对着农家小院的大门就是一阵猛踹猛拍。
咚!咚!咚!
大门在苟栋的猛踹之下,灰尘不停掉落,撒了苟栋一脸。
“嘿!谁啊?大晚上的,拆门呢?”
一农家老汉怒气冲冲地从土屋内拿着一跟扁担跑出,顺着月光,定睛一看,自家大门都他娘的快被门外之人给踹倒了,向内斜着,足以容一个小孩自由钻入。
“快开门!快开门!”
门外之人急促的喊着,对着他家那可怜的院门还不停的捶打,老汉本以为是过路之人,再一看院门,心中的七分怒气顿时消失:荒郊野外,此人如此疯狂,莫不是强盗?
“你谁啊?”
老汉态度转变,试探性询问,紧紧握住手中的扁担护在身前,身体不停往后退。
“老梆子,快点开门!要不然苟爷把你这院子给点了!”
苟栋不耐烦地骂道。
“不是,你到底是谁?大晚上的要干嘛?你不说清楚,我………………我可就报官了!”
“你报你娘的锤子,能出入的就这个门,你上天报官么?赶紧开门!”
苟爷翻了个白眼,觉得这老农被吓傻了,说话一点都不过脑子。
“不是,你到底是谁?又何目的?要不然我死也不开门!”
“嘿,你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啊,我苟爷的面子都不给,你也不去长安监狱打听打听,我苟栋是何许人也?我的面子都不给,你门开是不开?”
苟栋火气更大,他就想早点把小东方和她娘亲接回监狱,回想过去,长安监狱虽然里面关押的都是犯罪的囚犯,但相比人心叵测,藏龙卧虎的长安城,却是安全不少。
“你不说清楚,我死也不开!”
老汉听后苟栋的话后,更不敢开了,还以为是长安监狱越狱出来的亡命之徒,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不停往后退。
“行!老梆子,有你的!”
苟栋见老农态度坚决,更加肯定了小东方就在里面,于是往后退了几步,骤然发力,在距离院门两丈的地方腾空起飞,双脚对准了院门,待落地时,苟栋这几年在监狱混的风生水起,不知不觉吃的肚圆肠肥,肥大的身子直接将倾斜的院门压塌。
轰!
苟栋两手插在胸前,怒目圆瞪,钢牙紧咬,踩着倒塌的院门一步又一步往院子里的土屋内走去,引入眼帘的是一披头散发、双目布满血丝,衣服与泥土、皮肤黏连在一起的颓废疯子,远看江湖亡命徒,近看深渊老妖魔。
“大王,我家很穷的,你去别家抢劫吧………………”
老汉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平日里伺候土地,很少与人争斗,哪里见过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人,身体不由得发抖,不过手中的扁担握的更紧了。
“苟爷能看上你那点钱?苟爷是来接老婆回家的!”
“啥?劫色?”
老汉直接傻了,自己的女儿芳龄十七,早已许配给村北头的老孙家,还未出阁,怎能被人玷污,如果是为抢钱,老汉还能忍受,可想要强奸自己的女儿,他就是死也要保全了女儿清白。
“老婆子,保护好女儿出来,我给你们掩护,快跑!”
老汉刚喊完,亮着灯的屋内率先冲出一人来,正好将苟栋撞开。
“嘿,老娘们挺有劲啊!”
苟栋看着一粗手粗脚的老农妇身后拉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定睛一看,居然不是小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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