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狗东西睡的多香啊!”
许君平牵着公子刘病已的手笑道。
“本来想好好感谢他一番,看他睡着了,那就明天吧!”
玉蝉升又降,金乌破晓,万物寂静,除了鸟叫就是虫鸣,就如这新升的太阳和消失的月亮,长安监狱迎来了新的秩序。
这天一大早,苟栋还没睡醒,牢房门口有两个人提着好吃的叫他起床。
“狗东西,起床了!”。
许君平站喊道。
“嘿!谁啊!老子还没睡醒呢?这么早就让老子去干活?姥姥!”
苟栋被尖叫一声后,没好气地骂道。
“不对,这声音不就是我的许君平美人嘛!”
苟栋瞬间来了精神,回头一看,却见许君平和穿着狱吏衣服的公子刘病已。
“你啊……………………………………………”
苟栋白了公子刘病已一眼,随后又趴到草席上继续睡觉。
“苟公子,兄弟我特来感谢和赔罪的!”
公子刘病已施礼道。
“行了,苟爷知道了,把吃的放地上吧,苟爷还没睡醒呢!”
苟栋说完又开始扯呼,当然是假装的。
“我打不死你个狗东西……………………”
许君平恨不得给无赖的苟栋一鞭子,话到嘴边被公子刘病已拦下了,一直等到中午太阳晒屁股,苟栋才起来。
“啊!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啊!”
苟栋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混吃等死的日子就是好,无忧无虑。
“狗东西,你终于睡醒了!”
“啊!”
苟栋回头一看,发现公子刘病已和许君平二人还在牢房门口,这才不好意思地问道:“你们不会一直等到现在吧!”
“正是!”
公子刘病已彬彬有礼道。
“废话,按照本小姐的脾气,不抽你一百鞭子都算客气的!”
许君平两手叉腰愤愤不平的骂道。
“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快进来把吃的端上,苟爷正好饿了!”
“嘿,你个狗东西,真是头猪啊,吃了睡,睡了吃,真有出息你!”
许君平气愤不过,不知道为何公子刘病已对苟栋如此尊敬,礼贤下士,拿起食盒就往回走。
“苟公子,此间不方便,不如去我那里详谈一番如何?”
“行!走着!”
公子刘病已给苟栋开了牢房往自己的房间领去,看到小东方正在照顾母亲,而整个监狱空荡荡的一片,仿佛只有他们几人而已。
“怎么人都………………………今天怎么没叫我干活啊?”
“喔,我给牢头说了,你和东方一家人以后都不用干活了!”
“行啊,够意思!”
苟栋跟着公子刘病已来到了他的牢房,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好香啊!”
进了牢房,苟栋才知道为啥许君平老往公子刘病已的房间跑,这公子刘病已的牢房哪里是牢房啊,里面长席铺地,熏炉、古琴、书架、火炉、跪垫、凭几、玉器,满目琳琅的书简,就这一处比牢头许广汉住的房间还好。
“我的娘啊,你这是蹲大牢啊还是享清福来了?”
苟栋脱了鞋跪在跪垫上,那臭气熏天的脚臭立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好在有熏香压住了他的脚臭味。
“苟公子见笑了!”
“可以啊你,我要是有这么个家,我也愿意在监狱里待一辈子!”
苟栋四处打量,羡慕不已,而心底的那个问题像是猫抓一样,挠的他心难受,事到如今,他非问不可。
“刘公子,你今天可要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怎么能享受此等待遇?就是那死去的狱霸任建材也没有啊!”
苟栋啧啧称奇。
“这………………………………”
公子刘病已面露难色,言辞闪烁,根本不想告诉苟栋。
“不说是吧?这就是瞧不起我苟爷了,告辞!”
苟栋见他极不情愿,就知道是信自己不过,于是又道:“我要是想出卖你,何必等到今天?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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