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襄见带路的僧人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便解释道。
田襄在田明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到大雄宝殿,学着记忆中母亲上香的礼节给烫金的如来佛祖参谒上香。
刚上完香,就见带路的僧人拦在两人的身前:“两位施主,参谒上香已经结束,请两位施主下山。”
啪,小和尚刚说完,脸上就挨了田明一巴掌。他怒气冲冲的说道:“混账,你没见我家少爷脸色都成这个样子,该怎么下山?”
小和尚捂着自己通红的脸颊说道:“施主无理至极,此乃鄙寺之规定,任何人都不能违反!”
田襄虽然很难受,可还是被小和尚的话给气乐了:“我大魏立朝以来只听说大魏律无人可以违反,没想到今天可让我见识到了,贵寺的规定原来是和大魏律一般的地位!”
“施主此言差矣。”田襄说的可是诛心之言,小和尚正举足无措之际,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田襄转身看去,就见一个老和尚现在那里,身穿主持袈裟,想来是这佛居寺的主持。
“老和尚是何人?”田襄明知故问。
老和尚一合十说道:“老僧乃是智德,添为佛居寺的主持。”
对方毕竟是个老人,田襄不好太过无礼。也对智德合十一礼:“原来是智德大师,小子有礼了。我刚才所言哪里有错,请大师教我!”
智德微微一笑:“自古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佛居寺的规矩自然不能和大魏律相比。但我佛居寺毕竟是化外之地,外来香客遵守我佛居寺的规矩,自然是理所当然。”
“化外之地?”田襄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在我大魏境内何有化外之地!大和尚圈地自占,好没有道理。”
“阿弥陀佛。”智德低头诵了一声佛号。“施主之论句句诛心,敢问施主从何而来?”
田襄心头一震,知道思绪的混乱影响了自己的状态,太过心急之下让这智德和尚起了疑心。
他强制按捺住纷飞的思绪,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不大一会的功夫让自己的脸色有了一些红润:“让智德大师见笑了。我自然是仰慕贵寺的风采,才来到这里上香。可谁知到了贵寺居然过上犯人的生活,自然让人不忿。我参谒上香之佛寺不知凡几,还从来没有见过贵寺这般的规矩!”
田襄的解释没有让智德解了他的疑心,他暗暗的打量了两人一眼,低声说道:“我观施主脸色苍白、周身无力,恰好我寺中尚典药院,可帮施主调理好身体再行下山,施主可有意乎?”
田襄发现智德打量自己的眼神,知道这个老和尚没有打消自己的疑惑,让自己就在寺中怕是不怀好意。
不过田襄他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留在这个佛居寺恰好符合自己的目的。思索片刻之后田襄答道:“那就有劳贵寺了,打扰之处还望大师海涵。”
见田襄愿意留下来,智德也是比较满意,他点了点头:“施主乃是与我佛有缘之人,鄙寺当然欢迎,哪有打扰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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