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明的担忧溢于言表,田襄心里也明白。不过田明不知道的是田襄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就是要太子在泥潭里越陷越深,搅乱长安这一池死水。
一夜无话,第二日田襄起了一个大早,摇醒还在睡觉的田明。
田明打了一个哈欠,伸着懒腰说:“少爷,这么一大早你叫我起来做甚?”
田襄正准备去洗漱,回过头回答:“今日去上香,咱们早起去佛居寺溜达溜达。”
田明无奈的说道:“少爷,和尚们这个时辰正在上早课,去哪里上香?再说了少爷你去看看门外,门应该还锁着呢,怎么出去溜达?”
田襄还真的不了解这些,他出去去看看,果然大门还在上锁。虽然没人看守,确实出不去。
田明看田襄扫兴的回来,劝道:“上次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咱们还是等等吧。”
他俩就在厢房里面大眼瞪小眼的等着,等到巳时的时候田襄终于听到大门开门的声音。
两人的耐性也在这长久的等候中消磨殆尽,他俩慢悠悠的走出厢房,就看到一位僧人走了过来,对两人合十说道:“怠慢两位施主,请跟小僧前去大雄宝殿。”
田襄玩味的说道:“少爷我来你们寺庙给佛祖上香,搞得我们是犯人一样。贵寺的规矩我是领教到了。”
“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鄙寺哪里会像对待犯人一般对待两位施主。只是早课期间迫不得已,请施主谅解。”
田襄呵呵一笑:“谅解谅解,我们那里敢不谅解贵寺。劳烦大和尚头前引路。”
僧人对田襄字里行间的讽刺全不理会,只是对两人合十:“两位施主请。”
如果不是宁州的事情,漫步在这佛居寺中却是一件惬意的事情。曲折的青石路通向一片片的幽静树林,这些树林恰到好处的将寺院的屋顶只露出一丝尖角,湿润的空气让人的心情变得更加的舒爽。
反过来田襄又看到建造这么一间寺院,到底凝聚了多少宁州的民脂民膏,简直就是触目惊心。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田襄来到大雄宝殿跟前的广场。到了这里田襄昨日那种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虽然昨日自己看到的佛塔让自己想了起来,可是这间寺院始终能带给田襄这种熟悉感。
田襄感觉自己的脑子快炸了,因为这种熟悉感,田襄的脑子里面反复的出现从小时候到现在所有的记忆画面。就算让田襄反复会看这些画面,他还是想不通这种熟悉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该死!田襄暗骂一声,他感觉自己的精力在急剧的减少,甚至都坚持不到大雄宝殿。
田明及时的发现了田襄的状态,担忧的扶住了田襄:“少爷,你还好吧?”
田襄用力的抓住田明的手,指节都有些发青:“无碍,昨日休息的不好,上大师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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