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官田不赦田赋,只免除丁税。”
“中官田由御马监管,雇佣佃户,保护宫人安全。”
不给甜头,谁为你卖命,对于身边人,不能吝啬,朱由校没有动天津田地的念头,而是从自己的皇庄划出一块。
听到圣上的恩赐,守在御前的内侍们,全都跪在御榻前,高声谢皇爷天恩。
“而在天津的中官田,可由当地售卖,而后换成银两,送到御马监,继续买田。”
“此法,可让勋贵,百官、中官受益,无人阻挠天津屯田。”
“至于说田税之分,自从张居正改革完税制之后,沿用至今,杂役、秋夏两税,都以银两折算。”
“陛下永不加赋,免除劳役,实为善政,但国朝艰难,税法不能轻动。”
“但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天津开垦之田,可按照开垦法算,两年之内免赋税,三年之后按照下田缴税,到第五年,重新界定上下之分。”
“至于说天津开城,可以按照顺天府的规格来,万历爷曾设天津巡抚,臣认为也可以按照旧例恢复。”
“至于说军港,卫护,这些要圣上制定。“
“因取消徭役,劳役,往年靠二役运输抵津门的秋粮,今年该如何运输?”
说到最后一难题时,方从哲没有侃侃而谈,毕竟涉及利益太深,他不便,也不敢多嘴。
问题是一个接一个啊!
朱由校看向张惟贤,军议府是由他来处理,军制方面,需要听听他的意见,这也便是对军议府的重视。
“臣认为,现津门之兵,就够维持津门的秩序。”
“军议府会同兵部谈过,认为应在津门设立指挥使衙门,统一指挥。”
“同时可以下令,在津门之客军,命其家属迁移到津门居住,永镇津门。”
“但又担心这一永镇,又走卫所之兵老路。”
这番侃侃而谈,说明张惟贤是真用了心思,他执掌过京营,知道下面的鬼样子,生怕再走老路。
“国策就是要多思多想,不要一拍脑门,想到个办法就干了。”
“英国公和兵部,是用心了。”
“募兵和卫所兵,是国朝用兵之策。”
“朕认为,卫所之兵大多敷衍无用,要慢慢退出军中,日后全都改为募兵。”
“兵源改了,军职也要改,军议府,兵部,吏部,要重新划分军职。”
“天津不管是卫所之兵,愿意留在军中当差的,要区分出来。”
“不愿意的,每户分田三十亩,重上民册,也算是朕对卫所之兵的补偿。”
“至于说客军,还有愿意为朕效力的卫所兵,都封为枪骑卫,专练火铳,骑射,世袭罔替,一户一兵,爹死儿替。”
“现募兵饷银是多少?”
见圣上把目光投向自个,张惟贤立刻说道:“龙虎大将军回执称,辽东之兵,每月需一两五钱。”
“关内之募兵,月饷较低,为每月八钱。”
“每兵需要夏冬之军装,雨披,鞋袜,折成银两,需要每年二两银子。”
“闰年需按十三饷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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